“嗯……一定會的。”
她臉上的笑容依舊像是所有明星一樣,燦爛又完美。
底下的記者在她說完這句話後,瞬間就開始瘋狂的拍照,讚歎之聲連連。
“飛晚小姐真是重情重義啊。”
“不愧是這些年來上升速度最快,名聲也最好的女星
。”
“對前輩都這麼尊敬,肯定會紅的長久的。”
……祝弦月拿著耳環,在舞台
她跟小白倆原地化為雕塑,一個比一個看起來像傻子。
“等等!什麼情況啊!”祝弦月回過神來,猛地一個激靈,“她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啊?”左文一邊往嘴裡塞著包子,一邊問。
“明月哥,我們什麼時候去賣耳環啊?”
祝弦月聽見左文的聲音,又一個激靈回過了神來。
李飛晚早已經走了。
她身為明星,身邊無數保鏢保護,祝弦月根本湊不到邊上。
按照她現在的路程,她可能還會去行政樓什麼的,甚至還要跟韓方見一麵。
祝弦月聽著現在似乎已經死機了的小白,看著手裡的耳環,腦子裡瘋狂的運轉著,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就梳理了整件事。
最後,她立刻下了個決定。
“小文,你在這邊待著,就坐在這裡。”祝弦月把自己口袋裡剩下的錢一把塞給了她。
“我先離開一會,馬上就回來。”
左文還沒等說什麼,祝弦月一溜煙就跑了。
就在同樣的時刻,另一個人也飛快的從休息室跑了出去,隻剩下身後又一個懵逼的人,“喂!”
“等等,等等大姐,彆衝動。”祝弦月一路跑的腿都要掉了。
她這麼久以來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對她哥的態度是友好陣營的,結果居然是個鑽了牛角尖的。
“怎麼回事!有啥事好好商量不行嗎!怎麼脾氣比我哥還急!這世界上有很多事都可以通融的嗎!”
祝弦月跑的氣喘籲籲的,這些日子的鍛煉終於有了結果。
如果她沒鍛煉,想必這會她肯定跑不了這麼快。
隻是,這樣也不夠。
“來不及了。”小白道。
祝弦月看了眼時間,一咬牙,轉身朝著小路跑了過去。
她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卡片,跑進了旁邊的教學樓裡,然後用卡片劃開了門,朝著李飛晚的方向跑了過去。
楚德也朝著李飛晚那邊跑了過去。
他的心裡有種濃濃的不安。
如果他沒理解錯的話,李飛晚那話的含義恐怕並不好。
隻是,楚德對於另一個東西卻更感興趣。
他回想著剛剛李飛晚的那句話,“我在準備一首新的單曲”。
什麼單曲?
不知道為什麼,這句對於偶像來說極為普通的話,放在此時此刻,竟然讓楚德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直覺的意識到了李飛晚現在可能在哪,所以,他沒有任何停留的就朝著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首都大學後麵的倉庫。
然而,當楚德跑到這裡的時候,他猛然停住了腳步。
因為,他意識到除了他以外,這裡還有些外人。
……
“這就是無麵的那個機甲嗎?”
“是。”
正在說話的,是兩個男人。
楚德偷偷的躲在旁邊的陰影裡。
他能夠將自己的氣息隱藏到極致,再加上他係統的幫助,此時沒有觸及到這兩個男人的警報係統。
楚德並不認識這兩個男人,可是,他直覺上意識到這兩個男人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
甚至是很危險。
“啟風那個家夥,就
這麼把這個東西從聖利文城強行運回來了?”
“對,是他親自下令的,強行送回來的。”
那兩個人其中的一個用手敲了敲那個機甲,一臉的感慨。
“這種東西說拆就拆,我知道啟風那個家夥蠢,但沒想到他比我想象的要蠢多了。”
另一個人也一臉的感慨。
“無麵那家夥……兢兢業業了這麼多年,留下來的那些東西被破壞,也隻不過是幾天的事情。”
“如果,讓那個家夥知道了,他就算是在地獄裡也會爬出來吧。”
“可惜……”另一個人也笑了起來,“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地獄。”
“如果說我認識的地獄,那麼我隻知道聖利文城。”
“隻可惜。”
“……那個男人,就連那個地獄裡都留不下。”
“上次見到這個大家夥的時候,它的上麵可是沾滿了血啊,那時候,我連看它一眼都不敢。”
“誰能想到,它現在居然跟一堆垃圾放在一起。”
那人一邊感慨,一邊拍著機甲說到。
楚德心一沉。
這群家夥,果然也是奔著這個機甲過來的。
他就知道。
這個東西放在這裡,不可能沒人動歪心思的,倒不如說,全世界的蒼蠅都會聞著味道飛過來。
“我聽說不光有這台機甲,還有其他零零散散的機械,以及一些半成品,也都被強行拆除了。”
“全部都?”
“對,倒也有想要阻止他們的,隻不過有血性的那些人都已經跟著無麵一起死了。”
“偶爾有那麼幾個聰明人覺得不對,想要阻止,但大勢所趨,也無力挽回。”
“那群聰明人本來就是這樣的。”
“聰明了一次,這輩子自然也就這麼繼續聰明下去了,對於他們來說,不是火燒眉毛的事,不要指望他們站出來說話。”
“海格特的那群人,還真是迫不及待的把無麵的存在全都抹除在這個世上。”
“好了,我們還得感謝這群人呢。”有人輕聲的笑了起來。
“如果不是這群高層,恐怕咱們還沒辦法拿到這個大家夥。”
“你說對吧?飛晚小姐?”
楚德一驚。
他偷偷探頭看了過去,這才看到陰影裡麵還站著一個戴兜帽的人。
她慢慢的走了上來,然後把自己頭上的帽子拿了下來。
“你們……會把聖利文城的人都運出去吧?”李飛晚問。
她的表情平靜又哀傷。
“就像你們之前承諾過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