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盧卡宮裡,看著最新從第十三區傳過來的戰報,所有人都是一種不可置信的表情。
第十三區派過去的議員們全軍覆沒,連一絲消息都沒有傳過來。
按理說,這群人哪怕就是死了,也應該能留下來一點消息出來的,可偏偏就是死的無聲無息的。
而更詭異的是,本來應該板上釘釘負責這件事的奧萊帝國,卻說這一次的事情跟他們沒關係。
“跟他們沒關係?那能是誰做的?”議員們竊竊私語。
這一次的事跟以往不一樣,畢竟,以往很少有議員會覺得這種事跟自己有關係。
可是這一次死的,就是他們曾經天天見麵的人。
這一下子,高層瞬間就炸了鍋。
“怎麼回事?誰能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大腹便便的老頭站在議院裡,憤怒的朝著周圍的所有人喊道。
他將桌子敲得蹦蹦直響。
“我們信任軍方,將自己的性命交給軍方,完全是因為軍方一直以來都能保障我們的安全。”
“可是如果軍方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們就是這麼保障你們手底下官員的性命的嗎?你就是這麼對待為國家鞠躬儘瘁的人的嗎?”
“您等等,您息怒。”旁邊有軍方的人流著冷汗的過來勸這個老議員。
這位老議員在議會中頗有些威名,不少有名的議員都算是他的學生。
所以他這會表現的非常憤怒,就有不少議員都站在了老議員這一邊,跟著他沉默且憤怒的注視著軍方的人。
“您稍微冷靜一下,現在還不清楚情況是怎麼回事,萬一那些人隻是回來的有點晚了呢……”
……
啟風此時此刻正坐在議員的二樓裡。
在剛才的會議中,啟風本來應該出場的。
可是啟風左思右想後,決定放棄自己出場的這個機會。
因為下麵的大部分議員看起來都太過憤怒了。
“不會啊,怎麼可能呢。”啟風有些神經質的咬著自己的指甲。
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眼前的這種狀況,其實真的說起來,啟風的這個將軍之位完全就是白撿過來的,他根本沒在這個位置上經曆過什麼大事。
所以,啟風並不需要知道當好一個將軍都需要做些什麼。
他隻需要討好一些需要討好的人,將上上下下打點完畢,就可以了。
在無麵死後,啟風一直以來也都是這麼做的,從來都沒出過任何問題。
可是為什麼這一次,議員們會這麼憤怒呢?
啟風知道這大概是因為有一整個飛艇的議員都死在那裡了,他拚命的揉著自己的頭,緩解自己的頭痛。
其實一開始,啟風並沒有想讓這些人當炮灰,奈何這些人太不爭氣,連一個逃回來的都沒有。
所以,到底是誰對他們下了毒手?
是奧萊帝國?傭兵組織?或者是什麼彆的他還不知道的團夥?
啟風想不明白,他習慣性的去摸自己身邊的平板,卻發現那裡什麼都沒有。
那一刻,一種事情脫離了掌控的感覺忽然襲上了啟風的心頭。
啟風有些呆滯的愣在那裡。
“將軍,我,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秘書小心翼翼的敲開了門,看向了有些呆滯的啟風。
“哦。”啟風晃了晃神,從剛剛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他看了看手機,翻到了一個手機號,緊盯了半晌,還是打了過去。
這個電話號啟風以前很少會打的這麼頻繁。
可是最近,這或許是啟風能抓住的唯一東西了,所以啟風總是時不時的想要打電話過去確認一些事情。
……祝弦月和其他破曉的眾人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來統計上一次的軍功,以及對觸犯了軍令的人進行處罰。
——而這個觸犯了軍令的人,特指楚德。
軍隊這種地方跟課堂當然是不一樣的,在這裡比較講究體罰。
所以楚德一回來,就按照軍令,罰了他十個軍棍。
“嘶——”楚德齜牙咧嘴的趴在床上,在心裡瘋狂的刷屏著不能往出說的話。
疼死了!巨疼!
他莫名有點眼淚汪汪的。
——其實一開始,楚德也想著要逃的。
畢竟,他堂堂一個奧萊帝國的將軍挨海格特國的軍棍算怎麼一回事?
但是就在楚德忽悠完了那個一直都對他很好的小隊長以後,美滋滋等著自己能夠消停的回去睡覺時,卻聽見自己身後傳來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擅自行動,不遵從軍令,還試圖逃脫懲罰,罪加一等。”
楚德轉過頭去,看向了身後那個開口說話的人。
那人低垂著頭,看不清他的臉色,似乎也並不想見他,所以隻是這樣說完了以後。就轉身離去了。
而被留在原地的楚德卻傻了眼了。
因為男神的一句話,楚德連掙紮都沒來得及掙紮,就被好幾個人架著推到了房間裡,然後硬是對著他的屁股來上了十棍。
疼!
楚德狠狠地抓著自己的床單,任由旁邊他的小隊長給他上藥,一邊齜牙咧嘴的忍受著火辣辣的屁股,一邊把手底下的那個床單想象成是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