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弦月經曆了昨晚一夜的奔波後,今天早上果然沒有去食堂。
隻不過,她隻是躲在屋子裡麵啃麵包而已。
她一邊聽著外麵熱鬨的快要掀開房頂的聲音,一邊翻看著手頭的資料。
“熱鬨熱鬨也好。”祝弦月道。
“正好讓一些腦子還算聰明的人想一想。”
“不過,如我所料啊。”
放下鼠標後,祝弦月歎了口氣。
“昨天晚上破曉擊敗了奧萊帝國軍隊的事情在海格特國內的網站上風平浪靜,一點消息都沒有。”
“那是當然了。”小白道。
“更彆提那些奧萊帝國的軍人還是帶著海格特國的戰敗軍人過來得了。”
“這種事要是讓海格特國國內知道了,那豈不是要掀起一陣風浪?”
祝弦月在網站的首頁看見了不少明星的消息。
可想而知,現在這些消息大部分都是為了擋住現在聖利文城這邊的消息的。
那些新聞裡有現在當紅小花小生的戀愛八卦,一些老前輩的出軌八卦,甚至還包括李飛晚的八卦消息。
【震驚!李飛晚疑似有心上人?演唱會上竟公然宣布“自己的歌是為了某個人唱的”?】
祝弦月本來還在拖動的鼠標一頓,轉頭問小白,“有這回事嗎?”
“有,上個星期日。”小白道。
“那首歌是飛晚小姐十年前剛出道時的成名曲。”
“據說當晚演出效果炸裂,堪稱是十年內最讓人記憶深刻的舞台,台下有粉絲都因為飛晚小姐太過光彩照人而哭暈了過去。”
“順帶一提,現在海格特國全網都在查這個人究竟是誰,幾乎快要挖地三尺了。”
“飛晚小姐的粉絲揚言如果要是找出來是誰,就把那個人當場打死。”
“哦。”祝弦月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刻份錄像帶給我,明天燒給我哥。”
“好嘞。”小白道,“不過海格特國內的輿論你準備怎麼辦?難道你就要這麼放任不管了嗎?”
“啟風還是老樣子啊,一味的捂住那些人的眼睛,讓他們不知道究竟都發生了什麼。”
祝弦月啃了口麵包道。
“隻不過這個家夥想的太簡單了,和平年代這麼做當然可以,現如今,人們連飯都吃不上了,還會管這一套?”
“算了,那個家夥腦子如果要是清醒的話,恐怕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了。”
“最近背地裡想要推翻啟風的也不止一個兩個,光私底下聯係我的海格特高官,也已經有五六個了。”
祝弦月把最後一口麵包塞進了嘴裡道,“看來最近要挑個時候回海格特國內一趟了,除了會一會那些高官外,順便也瞧一瞧熱鬨。”
“順便,那個秘密網站最近是不是發展的不錯?聽說咱們破曉的人玩那個網站的人還挺多的?”
“那是當然了。”小白道,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你想做什麼?”
“很簡單。”祝弦月道。
“把破曉勝了的消息發到那個網站上去。”
“隻是一次無關緊要的小勝對吧?相信海格特國的人也一定不會放在心上的。”
“畢竟,這樣的勝利在海格特國高層那些人的帶領下,應該要多少有多少啊……”
祝弦月嘴角掛起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如果這樣的笑被畫在漫畫上,那妥妥就是標準反派的笑,而且是那種看起來特彆欠揍的笑。
不過,現在祝弦月就想這麼笑。
祝弦月猖狂的笑了一會,又猛地變回了麵無表情的樣子,“就先這麼決定吧。”
“不過,我現在更想看到的……是海格特國那些曾經背叛了我哥的高層的下場。”
——當年,祝明月曾經在海格特國順風順水的時候,他的手下沒少來那群聞著利益而來的鬣狗。
祝明月本身也是一個很傻的人,對於
這些明顯各懷心思接近他的人,他都是能幫則幫,短短幾年下來,就讓海格特國的高層裡多出了好幾個站穩了腳跟的人。
然而,那些人在最後無麵失勢的時候,自然也如同樹倒猢猻散一樣的離開了。
到最後,連一個能夠真正幫助無麵的人都沒有。
祝弦月其實很想看看這群人的下場究竟是什麼樣的。
在海格特國軍隊大敗以後,這群人已經很久都沒有什麼風聲了。
如果風聲傳到他們那,他們會怎麼樣?
有一說一,這些人如果不帶著悔恨下地獄……
恐怕,祝弦月半夜睡覺都會睡不安穩吧。
……
“啊!”
夜半時分,第一城市中最豪華的彆墅裡,一個人從睡夢中驚醒。
他用手掐著自己胸口的被,呼吸有些急促。
“怎麼忽然又夢到那個人了?”
那個本已經死了很久的人。
白瑋喘了會粗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他安慰自己,“沒事的,那個家夥什麼都不會,蠢蠢的。”
“就算他還活著又能怎麼樣呢?”
想通了這一點後,白瑋從床頭取來了自己常戴的金絲眼鏡重新戴在了眼睛上。
瞬間,他就又變成了海格特國人儘皆知的最高秘書長。
“今晚沒出什麼事吧?”白瑋出了臥室,對著門口問道。
“回秘書長。”一個侍衛官走過來,恭敬的道。
“沒有什麼事,一切正常。”
“那就好。”白瑋點了點頭,又重新走了回去。
不知為何……
明明沒什麼事,他的心卻這麼的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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