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弦月清理掉最後一批過來跟蹤自己的家夥後,朝著身後看了過去。
好像有人正在街邊看她。
祝弦月最近清理人的速度非常及時,倒也會故意留下一些目擊者,不過很少有看見她“清理”場景的。
她借著街角的攝像頭看了看那邊扛著攝像機的兩個人,忽然間笑了一下,然後也沒管,隻是安靜的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
“據說最近網上很有名的帥哥現在就在前麵,我們是小心翼翼的追蹤了一路才找到他的。”就在街角,有一男一女正小心翼翼的往這裡走著。
女人拿著話筒,男人在後麵扛著攝影機,男人在後麵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這個熱點行不行啊?”
“行,當然行了,沒看今天觀看人數都漲了好幾倍了嗎。”女人小聲的說道。
她很慶幸自己今天抓到了這個熱點,在現如今的海格特國裡,像這種娛樂節目最能吸引大眾的注意力了。
這也讓這些媒體人在現如今成了海格特國少數生活的比較好的人。
那個女人想著那個帥哥最近在網上的熱度,嘴角的笑就壓不住。
這個熱點蹭的好,恐怕這個月業績第一的又是他們組了。
女人剛這麼想著,就下意識的朝著那邊望了過去。
然後,她就恰好看見擦乾淨了自己手上血的祝弦月正對著她笑。
……空氣似乎都沉默了幾秒。
祝弦月看著那兩個人轉身跑的比見了鬼還快的樣子,默默的思考這段視頻多久會被放出去。
“不用擔心,現在就放出去了,那兩個人是直播。”小白替她回複了這個問題。
“直播啊,直播更好了。”祝弦月當時喜笑顏開。
以娛樂業出名的海格特國究竟會有多少人看見這段視頻,祝弦月非常的好奇。
而這個視頻就像是祝弦月故意放出去的魚餌,隻看著多長時間就會有魚過來咬鉤。
——在首都大學的某個宿舍裡,有個頭發亂糟糟,好幾天沒出寢室門,並且因為被學校扣了學分不得不重修的家夥忽然看見了什麼東西。
他那雙好像永遠都不會整開的眼睛猛地睜大了一瞬,然後又緩緩的恢複了正常的樣子。
“啊,這下大條了啊。”
楚德的室友,神秘網站的創始人撓著自己的頭發,有些無奈的想。
他自打那天看見報紙上那個人的樣子後,就嚇得渾身一個哆嗦。
真可怕。
這家夥怎麼回來了。
隻希望那些高層的人不要注意到這個人,畢竟要是注意到了,會發生什麼楚德的室友可不敢保證。
不過與其擔心這一點,倒還不如擔心一下,這個人是不是要乾掉所有海格特國的人才回來的吧……
……
白瑋正在辦公室裡處理文件,這時突然聽見了亞當的聲音。
“前幾天關注的那個人有了新的消息,需要現在觀看嗎?”
白瑋抬起頭來,隨口說道,“看一眼吧。”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想要緩解一下自己眼睛的酸痛。
最近的文件實在是太多了,而對於他來說,這種消息算得上是一種舒緩情緒的小料。
白瑋剛睜開眼睛看了眼視頻,然後一口水就直接噴了出來。
“咳,咳……”
這,這什麼東西?
白瑋徹底驚了。
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出現了什麼幻覺。
眼前的這個人輕輕鬆鬆的就解決了那幾個人,而這個身手在白瑋看來……都已經算不上強了,隻能說得上恐怖。
拖了當年戰爭時期還算乾了很多實事的福,白瑋其實對於身手這種東西其實還挺敏感的。
他幾乎一眼就能看出那些倒在巷子裡的人身上受的傷,以及他們身上的標誌。
奧萊帝國的間諜,頂級傭兵組織的殺手,一些盜賊組織的殺手……見鬼,怎麼還有海格特國內的殺手。
這家夥到底惹了多少人啊?怎麼這麼多人都要殺他?
白瑋瞪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屏幕上的那個家夥。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然而下麵評論區的人倒是熱鬨的很。
【好強!驚了,這個人好強啊!】
【他剛剛是不是在擦自己手上的血?】
【咱們國家有這種退伍軍人的嗎?彆鬨了,我完全不信。】
【嘶……我看後麵有個躺著的人胳膊上的圖案怎麼這麼眼熟啊,看著像是某個傭兵組織的標誌。】
一條條的消息很快蔓延了開來,這個視頻很快就變成了熱門,被無數人傳播著。
這個速度的確傳播的非常快,一是最近這個帥哥的熱度的確非常高,二是因為這個視頻非常有震撼力,幾乎所有看視頻的人第一反應都會被震到。
而在擦拭手上鮮血的時候,那人手腕上退伍士兵的手環若有若無的露了出來。
……電腦前的海格特國人有不少人心裡都有一點觸動。
這或許是或多或少對於過去的一種觸動。
有人看著那個手環,忽然問,【這人以前在邊境乾什麼的?】
【誰知道,那個手環不是前線士兵的標誌嗎,如果是軍官的話,應該不會是這種手環吧。】
【不是……你們真的信這種身手是士兵?一看你們平時就被忽悠瘸了。】
【對啊,根本不可能是,要我說,這個人說不準就是什麼隱藏的高手吧?】
【隱藏的高手?什麼隱藏的高手戴退伍軍人的手環啊?你說這是哪個高級傭兵組織裡的人我說不定海信。】
【嘶……你這麼一說,好像的確有可能啊。】
【嘖,真可惜啊,我還想著這如果是海格特國的退役軍人,那咱們現在就不用怕奧萊帝國了呢。】
【對啊,這個人一看就很能打,說不定真的能打過奧萊帝國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