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弦月覺得他們那個世界的人都有些不可理喻。
什麼話嗎這叫?
醜和厲害有必然聯係嗎?
她每次出鏡花那麼多的時間,把自己捯飭的漂漂亮亮的,難道就是為了聽他們說這種話?
然而,就算再離譜,一向把這群讀者們當大爺的祝弦月也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下了這一點。
從破曉發展至今,第二區的鐵皮房子規模也越來越大,從一開始的房無一間,地沒一壟,變成了今天漫長而又龐大的鐵皮房建築群。
如果冷不丁一看,還讓人以為這是聖利文城的老基地集體搬家到了第二區呢。
與聖利文城老基地唯一不同的地方,可能也就僅僅在於一個是磚房,一個是鐵皮房。
行走在第二區之間,總會有種頗為魔幻的感覺。
因為第二區與第一城市其實並不算很遠,屬於一個很靠近城市的貧民窟。
站在第二區比較接近邊緣的地方望過去,甚至能望到城市的燈紅酒綠。
祝弦月經常喜歡坐在某個鐵皮房的屋頂上,在晚上遠遠的朝著城市望。
遠處燈紅酒綠的高樓大廈,配上這邊無邊無際的矮小舊屋,總讓人有種孤寂又空蕩的感覺。
然而……
如果真的拚上具體的硬實力,祝弦月現在雖然不敢說能跟城市相比,但是,她卻可以很自信的說,一些基礎的設施,第二區並不比第一城市差。
電力,水力,網絡全都充足,小白的眼線遍布第二區的各個角落,甚至還有完備的地下防空洞。
可以說在一些方麵,祝弦月敢拍胸脯說自己做的要比第一城市好。
她把內裡都設計的這麼奢華了,隻不過是外表低調了一點,總不至於
被人瞧不起吧?
但是……很明顯。
有許多人似乎並不理解祝弦月的良苦用心。
……
“這種地方,真是臟亂的要死。”
在第二區的巷子裡,有兩個人正小心翼翼的朝著前麵走著。
他們似乎對於周圍的一切都不怎麼感冒,儘管身上穿著貧民窟裡隨處可見的粗布衣服。
但是,他們看起來就是跟周圍有些格格不入。
“彆那麼斤斤計較的。”其中一個歲數大一點的人皺了皺眉頭。
“你一直那麼嫌棄的打量四周,如果被其他人發現了,肯定是會懷疑你身份的。”
“懷疑我身份?怎麼懷疑?”
那個年輕一點的人不屑的說。
“咱們來這裡這麼長時間了,有碰到幾個人?”
——這兩個潛入的人,正是某個電視台的記者。
他們兩個這一次的目的,就是為了拍攝第二區內的真實樣子。
眾所周知,海格特國內的娛樂產業是相當出名的。
而且,娛樂產業與高層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這兩個記者表麵上看起來隻是兩個偽裝成貧民窟原住民的暗訪記者。
一般而言,暗訪記者是一個值得尊敬的行業。
畢竟,他們往往是為了揭露某些黑暗而存在的,是立場中立,且有著崇高理想的。
但是,考慮到最近貧民窟和城市的邊界可是被把守的很嚴,一般人都沒辦法輕易出入……
那麼這兩個手無寸鐵的記者此時此刻能出現在這種地方,就顯得很神奇。
畢竟,就連全副武裝,身體素質良好的雇傭兵,都不一定能在海格特**隊把手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穿過貧民窟和城市間的“門”。
而就在這兩個記者在貧民窟出現的幾天之後……
某家著名的電視台就專門做了一個訪談節目。
節目的名字就叫作《破曉的衰敗——論第二區現如今的貧窮和困苦》。
“有沒有搞錯啊?第二區居然這麼破?”
不少準時收看節目的觀眾都在當天見到了電視上播放的景象。
——破曉一直以來都給著外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不得不說,隨著破曉發展的越來越大,已經有人開始逐漸對破曉產生了一絲畏懼。
畢竟人最害怕的東西就是未知。
破曉這個神秘的組織,的確是目前為止外界都不太熟悉的一點存在。而且由於它本身的性質,還有它短期內創下的輝煌成就,在一些人眼裡,它甚至有些“讓人摸不透”的意味。
然而……
隨著電視台的播放,破曉大本營之一的全貌,也就展示在了大家的麵前。
那成片成片的破舊鐵皮房,還有城市裡從來都看不見的用廢舊材料組成的路邊標誌物,著實令不少城市裡的居民“大開眼界”。
那種感覺,就像是人類近距離參觀猴子的住所一樣。
“不是吧,破曉那些人就住在那種地方?”
一時間,網絡上有不少人開始炮轟破曉,嘲笑他們這群土包子果然還是應該生活在垃圾堆裡。
而一些跟破曉有舊仇,或者單單是對無麵感到不爽的人,則更是趁此機會落井下石。
“原來曾經執掌大權的無麵將軍,現在就住在這種地方啊。”
“不知道無麵將軍半夜裡看見第一城市這邊的燈火輝煌時,有沒有在心裡想些什麼?”
一時間,網絡上的風言風語,比比皆是。
——時隔這麼久,沒有人料到。
破曉和奧萊帝國的第一次正麵交鋒,居然最先是在宣傳媒體上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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