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第 82 章(1 / 2)

女配的七零紀事 曲沅 11635 字 2024-04-02

此為防盜章 親愛的辛苦了!  舒曼心抖得一顫, 很快把車子扶了起來,車子的顏色實在是太顯目了,顯目到一眼掃過去就發現車身並未有明顯的掉漆, 又檢查了車鏈子也是完好無損的。

“我剛才撞到的是你。”言下之意不是車子。

可人不是比車子應該更重要一些。

陳錦州看對方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麵色有些不解。

“你去哪裡,我送你吧。”他知道自己能造成的殺傷值,老頭說過他是天生賣力氣的人。

陳錦州對此嗤之以鼻。

舒曼皺了皺眉,扶著自行車往後倒退兩步,上下仔細看了看這個男人,像似要把人記住。

她在東北見過好些人,男男女女, 最高最壯實的也就是張紅軍了。這個人比張紅軍要矮半個頭,但也有一米八。他的肩膀很寬, 剛才從斜坡上來的時候,應該是在埋頭跑路, 上半身往前衝,這才直接把舒曼撞飛出去之餘保住了車子。

可舒曼一點感激的心情都沒有,要不是這個人她也不會有此一遭。

偏眼前這個男人, 給舒曼一種很危險的感覺,這種直覺讓她在不是舒曼的時候避過無數次危險。

在心裡比較一下得失,暗道隻能算自己倒黴了!

舒曼利落地翻身上車,踩著車子就飛快的消失在陳錦州的視野中。

這是把自己當壞人防備了?

陳錦州摸了摸臉, 又看向舒曼騎車離開的方向, 忽得粲然一笑。他沒想到自己這張臉也有碰壁的時候, 要不是趕去接人,他還真想問問對方是不是把自己當成洪水猛獸了。

陳錦州原地跳了跳,裹好棉大衣,風速般地離開山坡。

剩下的路已經不多了,舒曼騎車的時候更加小心了,也不敢放飛自我了,隻是速度卻沒有因此減下來。

算上借車和剛才的意外,這中間耽誤了不少時間,那陳家也不知道是沒人還是忘記了,看樣子是沒有找人通知張家。

舒曼讓自己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壞,可實在記不起書中有沒有提到張秀秀生孩子的事情,可能有發生,但對於女主來說這隻是彆人的事情,那作者就沒有在前麵提起。所以在這本書中生活,想靠自己看過原書是沒有用的,更彆說她隻是看過一小半又翻了翻後麵的結局。

慶幸的是,原主隻是書中配角到不能再配角的人,應該不會手書中的影響太大。

嗯,是吧?

到紅旗村生產隊的時候,在村口玩耍的一群孩子就圍了上來。

喜子看到車上的舒曼,興奮地不行:“舒曼姐姐,你怎麼回來啦?我娘哩。”李翠娥答應給她買江米條回來。

舒曼朝他喊道:“喜子,你奶呢?”

“奶在家裡揀豆子呢。”

……

張大娘這一天從村裡的人去公社左右眼皮就開始跳個不停,一個早上就沒有安生過,心煩意亂下打發了喜子出去玩,帶著春花在家裡挑豆子。準備過幾天用來做豆腐和粘豆包。

儘管過了一個冬,紅旗村的黃豆依然飽滿有光澤,隻有少個彆被蟲蛀後或有破瓣,這些挑出來也不會浪費直接混進豬飼料裡,也算是補充營養。

往年這個活計,張大娘做得十分悠閒。

今天也不知道是棉襖穿得不舒服還是火坑燒得過熱了,怎麼坐著都不舒服。

“春花?要吃凍梨子不?奶去拿。”

春花乖巧地點了點頭:“謝謝奶。”

張大娘搖搖頭,從炕上下來,剛要往屋子裡放了凍梨的櫃子走去,院子裡突然聽到聲音,人一下子就衝了出去。

“大娘。”舒曼推了車子進來,後麵跟著喜子。

張大娘看了一眼,目光灼灼地盯著舒曼:“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她這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慌地更厲害了。

“大娘,秀秀姐要生了,陳家把人送去縣裡的醫院了。大爺讓我同你說一聲,等秀秀姐生了孩子就回來。”她剛才已經問過喜子了,陳家根本沒有人過來。

一時之間舒曼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什麼了,舒曼沒敢說張秀秀是摔跤後要生產,怕把人嚇著了。

這老人家年紀一大,彆看平時沒有什麼病,但一個心血來潮就那痛這痛的。

隻是張大娘的身子還是晃了晃。

舒曼忙放好車子,衝了過去把人扶進堂屋。

“喜子,給你奶倒碗糖水過來。”

張大娘身子在發抖,心亂如麻地拽著舒曼的胳膊。

喜子倒了水跑過來,小聲地說道:“糖在奶屋裡。”所以沒放。

舒曼點點頭,接過碗湊到張大娘嘴邊:“大娘,您彆著急,先喝口水。秀秀姐那頭有翠娥嫂子還有大爺他們呢,不會有事的。您看春花都嚇到了。”

“春花?”張大娘顫顫巍巍地扭過頭看了一眼,春花的眼裡已經浮出淚泡了。

“不怕,不怕。奶沒事呢,是你老姑要給你生弟弟了。”張大娘說完大口大口喝起水,胸口那股焦躁的火神奇般地被澆滅了。

看著這樣的奶,他擔心極了。

喜子脫鞋上炕,抱著春花依偎到張大娘身邊。

舒曼悄悄撇過頭,頓了頓,拿著空碗去廚房看了看,灶上燃著小火,掀開鐵鍋是三個巴掌大的餅子,底下是地瓜糊糊,好像有高粱、玉米麵。

舒曼蓋上鍋蓋,舀了一碗水大口大口地喝完,從口袋裡取出一塊乾淨的帕子抹了抹嘴,又找了乾淨的布去院子。

行動間,胸口火辣辣地疼。

舒曼輕輕按了按胸口,低頭仔細檢查起車子來。

山坡上的地也都凍起來了,落雪被打掃過,依然有淺淺的一層覆蓋在上麵,車身上沾染了一些泥漬。

“舒曼姐姐在擦車嗎?”喜子蹲在前麵。

舒曼抬頭看了一眼:“你奶呢?”

“在屋裡撿豆子呢,剛才春花不小心打翻了,要重新挑出來還要衝洗一遍。舒曼姐姐喜歡吃粘豆包嗎?我奶做得可好了。”喜子喜滋滋地說完又指了指車子:“這是不是楊姐姐的車子?”

舒曼愣了一下,想了想問道:“喜子,你怎麼不叫我姨?”她叫李翠娥嫂子叫張隊長大爺,按照輩分來說,喜子應該叫他姨才是。張家人都這麼說過,隻是喜子固執地叫姐姐,連帶著春花也是這麼喊。

舒曼可不認為自己長得小,人家才叫自己姐姐。

這村裡多的是奇怪的輩分,有七八十歲的人叫七八歲的孩童叔叔的,也有二十多歲的和四十多歲的是親兄弟。

喜子生在這個環境,不可能不清楚。

“是楊姐姐這麼教我的。”喜子想了一下:“那個時候楊姐姐也是剛來,就住在家裡,還給我吃過糖咧,可甜可甜了。”

楊渝渝嗎?

這件事,舒曼還是第一次聽說。

現在想來也是難怪了,應該是在張家住過,所以和張家也是有些感情,後麵同男主走近也就是恰如其分了。

說實在的,今天的事情自己還是得感謝楊渝渝,她也是情急之下找上對方。

被撞飛的時候,舒曼隻惦記那車子了。

幸好也是沒事。

這麼想著自己這運氣,勉強也算是好吧,當然除了被那陌生男子撞了一下。也不知道那個人怎麼會出現在小山坡,從他的穿著來看應該是從北京過來的,她在齊齊哈爾市的火車上被科普過,上海知青發放的棉衣棉褲跟郵差似的,彆人隻是頭頂綠,他們卻是一身綠,北京的知青則是黃綠色斜紋條的。

當然也有可能這人衣服是彆人的,還得益於舒曼敏銳的嗅覺,從他身上聞到了血腥味,在不明確對方是好是壞之前,加速逃離。

舒曼想著想著胸口就又疼了。

把車子放好,讓喜子回堂屋去,舒曼把房門關上找出半舊的棉衣棉褲,身上浸濕的棉襖脫掉,才看到胸前被撞出烏青。

那一撞的力氣不小,否則舒曼也不會飛了出去。

舒曼伸手揉了揉,疼得眉頭都皺起來。

喜子在外麵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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