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名騎士除了被嚇一跳以外,還被搞的有一些灰頭土臉。
“陛下!”
而在這時。
兩位率先衝進來的騎士之後,一名全身光亮甲胄,紅色繡著坦格利安三頭火龍披風的老人,單手提著一個血葫蘆,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踏踏...
老人的腳步聲沉重,麵對韋賽裡斯的十字弓正對也麵不改色。
“冷靜點。”
來人正是龍石島艦隊的指揮官,傑弗裡爵士,而他手裡提著的那個如同一個血葫蘆般的東西,定睛一看才能發現對方竟然是一個人。
沿途拖在地麵上的鮮血就仿若是不要錢一般肆意揮灑,直接從大門外走到了圖桌廳的中央,在巨型地圖桌的前方然後才放了下來。
撲通——
這名渾身鮮血的俘虜摔倒在地但卻一聲沒吭,就像是一灘爛肉一般,如果不是胸口還在起伏,不斷的發出喘息聲,或許早就以為這個人已經死了。
“抱歉,爵士。”
而韋賽裡斯有些尷尬的坐在主座上,然後雙手撐著扶手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向老爵士還有那兩名率先撞開大門衝進來的騎士道歉。
他剛剛有一些太緊張了。
以至於他們剛衝進來的時候應激反應之下直接扣動了弓弦。
然而韋賽裡斯補償反應的也很快,在弩箭發射前的一瞬間微微抬高了瞄準的方向,弩箭直接釘在了大門上方的牆壁上。
好在沒有鑄成大錯。
隨後韋賽裡斯的目光望向了那名被
傑弗裡爵士提著進來‘血人’。
雖然對方已經血肉模糊,幾乎無法辨彆出來身份,但是韋賽裡斯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個人是誰。
他正是雷加離開龍石島前指定的代理城主兼城堡的管家,來自多恩的私生子,戴維·沙德爵士,同時也是這一次叛亂的罪魁禍首。
他在之前早就已經被君臨方麵給收買了,對付許以高利,以伯爵和一座城堡作為誘惑,誘使沙德爵士背叛坦格利安家族,殺死逃到龍石島上的孤兒寡母。
但是沙德爵士之前害怕就算計劃成功殺死了蕾拉王後母子二人,也無法逃脫龍石島艦隊的追捕,所以遲遲未敢下手,錯失了一次次的好機會。
直到風暴將臨,韋賽裡斯和艦隊一起離開了龍石島,錯過了最好的機會。
如今發動最後的垂死掙紮也被早有提前準備的韋賽裡斯鎮壓。
所有他在龍石島上收買的衛兵、仆人還有來自君臨方麵的‘老鼠’都死在了這一次的叛亂中,算是真正的滿盤皆輸。
“您想要親自審問他麼?”
“陛下。”
兩名率先衝進來的騎士微微撫胸,不敢接受韋賽裡斯的道歉。
而老爵士則是乾脆無視了這些,站在地圖桌前看著站在主座旁的小小人影直截了當的開口道。
“親自審問他?”
韋賽裡斯聽到老爵士的話微微有些猶豫,卷卷的發絲包裹著男孩的耳朵,看起來很可愛,然後搖了搖頭。
“不了。”
“傑弗裡大人。”
韋賽裡斯站在主座旁,然後微微側身想要重新坐回到座椅上,對於一個血肉模糊的人他沒有很大的興趣繼續觀賞。
然而韋賽裡斯又好像想到了什麼,突兀的站住了腳步,側過頭來看向了站在地圖桌身前的傑弗裡爵士,隨即開口道。
“我想要知道他究竟都做了些什麼,這些就交給您來處理吧。”
然後韋賽裡斯又補充了一句。
“隻是最好留他一條性命,來交給我親自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