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麗佩戴著沉重的枷鎖,麵不改色的開口解釋道,她告訴了韋賽裡斯魔法回歸時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佩戴著枷鎖的日子並不好過,但是女人似乎這段時間也有些習慣了,至少手腕腳腕上不再被磨的鮮血淋漓。
而韋賽裡斯也聽得很認真,雖然他不知道什麼是玻璃蠟燭、鬼草還有幻影龜。
但不妨礙他知道這一切將會在十幾年後重現。
因為龍會在那個時候被孵化出來,異鬼的蹤影也開始出現在了長城以北的鬼影森林。
這是不是就象征著在那個時候就是魔潮回歸的時刻?
韋賽裡斯內心微微蒙上一層陰霾,現在這一切還沒有開始,或許已經開始有了一些萌芽階段的初動。
然而真正到了那個時候,這個世界便會揭開他最神秘的那一麵。
韋賽裡斯或許也會麵對更多詭譎莫測的敵人,他先知先覺的優勢也會逐漸蕩然無存。
“如果魔法是存在的,那麼神明呢?”
“彌麗。”
“七神、舊神、淹神、拉赫洛、黑山羊神、包括至高牧神等等...
”
雖然並不出名,但韋賽裡斯出於尊重還是加上了拉紮林人信仰的至高牧神,然後按耐不住的開口問道。
“這些神明也都是存在的麼?”
嘩啦…
枷鎖發出了聲響。
而彌麗麵對男孩的問題難得沉默了許久,或許對於她來說這個問題也有一些艱難,但最終她還是開口了。
“或許吧。”
“陛下。”
這大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彌麗跟隨在韋賽裡斯的身邊當然也早就已經知道了他坦格利安的真實身份。
震驚之餘也感到了理所應當,或許這樣高貴的血脈中才會蘊藏著深不見底的秘密。
不過知道了這個秘密的同時,她也明白了自己想要脫身也沒有那麼容易了。
雖然現在還是她不想走,不過如果有一天她想要走,恐怕會有被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男孩直接下令滅口的風險。
“雖然沒有人能夠見到過祂的真實麵目。”
“然而神明的光輝卻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這個世界,與其用國家、城邦、種族來劃分世界,倒不如用諸神的信仰來劃分更加的貼切。”
“我認為...這才是這個世界的真正本質。”
船上的人們已經可以遙遙看到了佇立在大地之上的泰坦巨人。
這座由石頭和青銅鑄成的雕像雙腳分彆踏在了兩座獨立的小島上,一隻手高舉著一把斷劍,雙目中的空洞燃燒著熊熊火焰。
相隔甚遠,僅僅隻是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子。
而船上的人們甚至感覺隱隱聽到了泰坦巨人的怒吼聲,然後便開始了歡呼雀躍。
他們慶祝這一場漫長的旅行終於快要結束,慶祝可以順利活著通過了這一次航行。
而在船艙之內。
韋賽裡斯聽著外麵的歡呼聲,感覺微微有些頭皮發麻,隨後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
“這個世界的本質是神明之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