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賽裡斯聲音平靜的開口。
周邊如狼似虎的士兵聽到了他的命令便撲了上去,而那一名‘葡萄酒商人’則是麵色大變,從後腰抽出來了一柄短劍便想要殺出重圍。
然而韋賽裡斯身邊的衛兵自然是經過重重選拔的精銳,一劍刺在了這個‘商人’的大腿上,對方發出來慘叫聲。
隨即直接捏住了對方的手腕,把他手上的這把短劍給繳了械,兩名士兵按住了對方的肩膀抓住了他的手腕,隨後一腳踹斷了他的膝蓋。
哢——
‘葡萄酒商人’發出了慘叫之聲,額頭的冷汗流淌了下來。
另外一名士兵上前捏住了對方的下巴,強令他張開了嘴,手中拿著他剛剛準備倒給韋賽裡斯的葡萄酒。
“陛下?”
衛兵轉過頭來詢問韋賽裡斯的意見。
而韋賽裡斯則是看了一眼也已經從馬車上下來的伊利裡歐。
突然出現的變局對方也沒有想到,額頭流淌下來了冷汗,生怕韋賽裡斯會因此產生某種誤會。
“這件事與我無關,陛下。”
隨後感受到了韋賽裡斯的目光,然後這個胖子趕忙點了點頭。
“這是一種卑劣的行為,您請自便。”
韋賽裡斯也微微頷首。
“陛下,不審問一下麼?”
而躲藏在兜帽後的拉姆斯突然開口問道,一雙眼眸中帶著殘忍的光芒。
不隻是韋賽裡斯自己看出來了,拉姆斯剛剛也在他的背後小聲提醒他。
這種粗劣的刺殺手法糊弄一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也就罷了。
然而想要欺騙韋賽裡斯和拉姆斯的目光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算了。”
而韋賽裡斯微微搖了搖頭,隨後環視了一圈周圍因為這件事而擠過來圍觀的潘托斯人。
不論在哪個世界愛看熱鬨都是大多數人的一個本質。
“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播開,審問也問不出來什麼,對方早就跑了。”
“嗯,您說的是。”
而拉姆斯麵對韋賽裡斯的話全都是言聽計從,微微點了點頭。
然後再一次把自己的容貌全部隱藏在兜帽之中,看了看那名‘葡萄酒商人’冷笑了兩聲。
隨即韋賽裡斯對著抓住了這名刺客的士兵點了點頭。
然後也沒有停下來繼續看,催馬直接離開了原地。
那杯加了料的葡萄酒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中被粗暴的灌入到了他的喉嚨之中。
沒有過去多久。
這個自稱來自河灣地的男人臉色便如同鮮血一般通紅,滿地打滾。
拚命抓著自己的喉嚨,直到抓的鮮血淋漓,最後雙腿一蹬便徹底沒有了任何動靜。
看到這個男人飲下了酒後的反應,圍觀人群頓時一片嘩然。
然而在這些人中,有一個麵容平平無奇甚至有些禿頂的男人全程目睹著這一幕。
隨後揚起頭來目光有些複雜的望向了遠方韋賽裡斯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