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消息靈通的人已經知道了,坦格利安的國王不會帶上王冠兼任潘托斯的親王。
而是把這顆海灣明珠交給了一個傭兵頭子,同時也是昨天夜裡到處殺人放火的風吹團首領,這在潘托斯的民眾中引起了一些恐慌。
如今酒館內的歌手正在彈唱著的是一首來自維斯特洛的歌曲,對於潘托斯人來說或許有一些陌生。
這是一個關於長夜堡鼠廚師的傳說,講述的就是一個長夜堡的廚師為了複仇殺死了國王的兒子,並且把他剁碎了做成了一個餡餅交給國王品嘗,最後被諸神懲罰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白鼠,永遠在長夜堡內遊蕩,吞食自己的子孫。
這是一個踐踏賓客權利得到諸神懲罰的故事,雖然對於潘托斯人很陌生。
但似乎正是‘緊跟時事’,於是在某些推波助瀾下快速在潘托斯城中傳播開來。
鐺——
一枚金龍在指尖跳動了一下,拉姆斯的臉頰隱藏在鬥篷下望著歌手,隨後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
而歌手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拉姆斯的笑容,內心頓時微微一喜。
隨後拉姆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起身離開了桌子,把這一枚金龍按在了桌麵上告訴酒館的女侍這是打賞給歌手的,然後便向著酒館大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在這時。
這間小酒館大門被推開了,一個金色頭發鷹鉤鼻子臉上還有一處傷疤的男人走了進來。
拉姆斯和這個人擦肩而過。
但酒館前台這裡有些狹窄,金發男人似乎身體也有些不適沒有躲閃及時兩個人輕輕撞了一下。
拉姆斯嗅到了一些熟悉的味道,同時敏銳的注意到了這個金發男人的左手好像有一些僵硬,但他也沒有多想什麼隻是禮貌的微笑了一下。
而金發男人也非常的恭謹,右手放在了小腹前輕輕躬了躬身。
“抱歉。”
隨後拉姆斯推開木門離開了小酒館,而金發男人看著拉姆斯離開的背影,然後收回了目光。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攤開的右手,一抹血跡十分的清晰。
“一個人有權複仇~”
“但殺害自家屋簷下的賓客,踐踏賓客權利~”
“諸神決不原諒!”
另一邊關於鼠廚師的歌謠正在彈唱。
而金發男人稍微聽了兩句,隨後轉頭目光望向了酒館前台的那一位女侍,同樣從懷中摸出了一枚金幣,交給了對方。
不過他不是打賞給這個歌手,而是另有目的。
“Var Mhulis。”
金發男人突然用高等瓦雷利亞語輕聲吐出來了這樣的一句話,如果翻譯成通用語便是‘凡人皆有一死’。
而那一位酒館女侍接過了這枚金幣手指微微摩挲了一下,眼眸眯了眯,隨後揚起頭來認真打量了一下對方。
同樣輕啟嘴唇用高等瓦雷利亞語回應了一句。
“Var Dohaeris。”
‘凡人皆需侍奉’
“你現在叫什麼?”
圍著圍裙的酒館女侍聲音平靜的開口問道。
“某人的名字叫做米格爾。”
金發男人搖了搖頭。
“一個從泰洛西來的傭兵。”
“哦。”
酒館女侍眉梢微微挑了挑。
“你得手了?”
而這一次金發男人沉默了良久,隨後輕輕點了點頭。
“嗯...”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