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門外的衛兵聽到了韋賽裡斯的呼喚馬上推門走了進來。
“去把拉姆斯找過來。”
韋賽裡斯抽出了一張紙坐在桌案前低著頭不知道正在寫著什麼,亂七八糟的看樣子是一張廢稿,然後頭也不抬的開口道。
“是,陛下。”
衛兵聽到了韋賽裡斯的吩咐馬上點頭答應道,然後緩緩合上了房門去找那一位神秘的‘內務部’總司令。
拉姆斯從當初帶著父親波頓伯爵的信突然來到安達洛斯,然後便被秘密任命某種特殊的職位。
跟隨在韋賽裡斯身邊最親近的衛兵都對於拉姆斯這個人不是很了解。
每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忙碌著什麼事情,不過隻是知道有什麼臟活累活韋賽裡斯第一時間總會想到他。
而拉姆斯也不嫌棄自己的手臟,甚至為之沾沾自喜。
對於他來說自己的雙手越臟對於韋賽裡斯也就越重要,那麼自己掌握的權力也就會越來越大。
韋賽裡斯的親衛出門去找拉姆斯,直奔向了宮殿內的犬舍。
這是拉姆斯找韋賽裡斯要的一塊地盤是一座地下牢房,與關押魔山格雷果·克裡岡,還有當初那一名酒館女侍的牢房相隔不是很遠。
韋賽裡斯當初殺死了那名偽裝成襤衣親王的無麵者,而剩下的那名酒館女侍則是交給拉姆斯去審訊。
不過後來韋賽裡斯聽他安插在內務部中監視拉姆斯的親信說,其中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大概就是拉姆斯沒有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在審尋得過程中對於酒館女侍采用了一些特殊的懲罰。
韋賽裡斯那個時候聽到了這個消息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對方是刺殺自己的罪犯,第二天早晨就要被處死警告潘托斯城中剩餘的無麵者勢力。
而在那之後拉姆斯似乎也察覺到了韋賽裡斯對此的不悅,變得小心謹慎了許多,沒事不敢在韋賽裡斯的麵前露麵。
直到這個時候,韋賽裡斯又找上了他。
拉姆斯被衛兵從地下的犬舍找到,然後匆匆忙忙的趕到了韋賽裡斯的臥室。
“陛下。”
拉姆斯見到了韋賽裡斯再一次雙膝跪地,就像是一隻正在搖尾巴的狗。
整個圍繞著坦格利安家族的勢力中除了拉姆斯以外,沒有其他任何人見到韋賽裡斯會行這樣的大禮。
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來什麼,但背地裡其餘人對於這個整日隱藏在陰暗下的北境私生子表達了鄙夷。
這些消息被拉姆斯的部下帶給了他,然而拉姆斯卻充耳未聞,依然我行我素。
“來了?”
韋賽裡斯聽到了拉姆斯的聲音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然後揚起了頭聲音平靜的開口道。
隨後把手中的紙條交給了對方。
“看完之後燒了。”
拉姆斯從地麵上爬了起來接過了韋賽裡斯手中的紙條,隻是看了一眼然後便微微一愣。
“嗯?”
隨後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看了韋賽裡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