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提爾·貝裡席竭儘全力的遊說韋賽裡斯出兵支援維斯特洛,闡明了異鬼的可怕,如果不加以節製,遲早會毀滅整個世界。
而韋賽裡斯自始至終的態度很平靜。
因為他自然知道異鬼的可怕之處,甚至他比對方知道的更清楚。
培提爾的連哄帶嚇自然嚇不到韋賽裡斯,異鬼短時間內又不會威脅到厄索斯來。
他隻關心勞勃向自己求救,究竟能夠開出來什麼樣的籌碼?
他幾乎已經腦補出來了勞勃那個留著一圈黑色絡腮胡的胖子一臉便秘表情的下達了命令向自己求助。
隨後門外走進來了一名無垢者士兵,趴在韋賽裡斯的小聲嘀咕了幾句。
韋賽裡斯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目光望向了下方的三人,然後開口道。
“現在坐在鐵王座上的人又不是我,貝裡席大人,我為什麼要犧牲我的士兵性命去拯救敵人的性命?”
小指頭聽到了韋賽裡斯的話剛準備開口,繼續說異鬼威脅論那一套說辭。
“陛下,異鬼”
然而卻被韋賽裡斯直截了當的給堵了回去。
“告訴勞勃——”
韋賽裡斯站起身來,望著下方站立的小指頭聲音平靜道。
“摘下王冠,跪地乞降。”
“我或許還可以允許他繼續做風息堡公爵。”
“陛下”
培提爾·貝裡席聽到了韋賽裡斯的話臉上再一次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這很明顯是不可能的條件,培提爾確實帶著一定談判的權力而來,但這個條件很明顯超出了範圍。
不過表麵上有些無奈的苦笑,但和臉上表情不同的是小指頭的內心卻微微鬆了一口氣。
終於結束折磨了。
培提爾·貝裡席一直以為自己非常善於人與人之間的交流。
嘴巴就是他最可怕的武器,隻要沒有把他的嘴縫住,允許他繼續開口說話,往往都能夠達到他想要的目的。
然而當他引以為傲的口辯能力麵對韋賽裡斯的時候,培提爾感覺自己的底褲都被看穿了。
對方似乎對於自己了如指掌。
一番覲見下來他自己都還沒有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濕了。
“我是認真的,可以告訴勞勃考慮一下。”
然而韋賽裡斯這時卻已經從王座上站了起來,談判這種事情肯定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有結果的,更何況韋賽裡斯並不打算現在就出兵,他還沒有準備好。
而且現在他占據主動的優勢地位,他想拖多久就拖多久。
現在的七國
還不夠絕望。
並且他剛剛說的條件也是真的,他沒有開玩笑,隻要勞勃摘下王冠跪地乞降,韋賽裡斯就可以寬恕他的罪責,重新讓他去當風息堡的公爵。
如果真的能夠免於一場生靈塗炭的戰爭,和平交接權力統一七國,韋賽裡斯倒還真不介意少殺一個人。
不過當然,韋賽裡斯認真開出來的這個條件也是有時限的。
沒有任何人可以在犯了錯誤之後不得到懲罰,否則就天天有人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