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寡不敵眾被從身後一劍刺中了膝蓋,當即慘叫一聲痛苦倒地,然後被生擒活捉,五花大綁了起來。
“殺!”
奔流城的內亂激烈,雙方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都殺紅了眼睛,一共持續了半夜的時間,但最後終究以徒利家族獲得了勝利而告終。
奔流城內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所有叛軍死的死傷的傷,甚至還有的被逼跳河,最終也不知道有沒有從水門遊出去,還是死在了守軍的亂箭之下。
河麵上漂浮著幾具叛軍的屍體,徒利家族士兵正在打掃著戰場,終於找到了被砍下來的徒利公爵的人頭,但此刻已經難以辨認出來了,老公爵的人頭被叛軍當成了皮球踢來踢去,最終還是在床下找到的。
而艾德慕看到了父親的人頭還有那一具滿身腳印和汙穢的無頭屍體變得出離的憤怒,他雙眼通紅的下令把所有被擒獲的叛亂貴族全部送上了絞刑架絞死。
奔流城中的叛亂被鎮壓了,無數叛亂貴族的屍體被從絞刑架上拖了下來,扔到了犬舍之中喂狗。
而不屬於叛亂貴族的背誓禦林鐵衛馬林·特蘭則是僥幸逃過了一命,他被暫時收押在了奔流城的水牢之中,忍受著膝蓋被刺穿的痛苦,宛如挖股割肉。
忠心耿耿保護國王戰至最後一刻的禦林鐵衛隊長,聲名享譽七國的傳奇騎士巴利斯坦·賽爾彌爵士的屍體也得到了妥善的收斂。
然而詭異的是國王勞勃·拜拉席恩在戰後卻被徒利家族的士兵暫時軟禁了起來,甚至不允許他悼念巴利斯坦·賽爾彌的屍體,雖然鎮壓了叛亂,但所有人臉上慌亂的表情已經無法掩蓋了。
如今時間已經過了蝠時,但夜色依然濃鬱,奔流城經曆過了半宿動蕩之後,氣氛反而陷入到了一種詭異之中。
老公爵身死他的繼承人艾德慕·徒利當仁不讓的成為了新一代的河間地守護、奔流城公爵,所有僥幸存活的河間地封臣都在奔流城的大廳內集體宣誓,向艾德慕·徒利表示了忠誠。
隨後奔流城的大廳大門緊閉,新任河間地守護和所有河間地的封臣關起門來不知道討論什麼問題,一口氣討論了半宿的時間。
而天邊也漸漸泛起了魚肚白,新一天的黎明即將到來。
奔流城的大門突然打開,高高聳立的吊橋也放了下來,自稱河間地守護、奔流城公爵的艾德慕·徒利帶領所有河間地封臣來到了韋賽裡斯的戰馬前,然後屈膝投降。
他主動交出來了正在城中養傷的偽王勞勃·拜拉席恩,同時請求韋賽裡斯寬恕他的父親霍斯特和徒利家族的罪責,並且允許他安葬自己的父親。
而昨夜奔流城的動亂同樣驚動了城外的韋賽裡斯,但他也不知道城中究竟發生了什麼,然而沒有想到一夜的動蕩過去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韋賽裡斯看著跪倒在他戰馬前的艾德慕·徒利,他的身後還有動蕩中僥幸存活的河間地封臣和徒利家族的士兵。
最終微微點了點頭並且告訴艾德慕,奔流城他還可以留給徒利家族,但河間地守護的名號必然要從他的頭上拿走。
艾德慕的臉色有些蒼白,但同樣還是沒有什麼異議,他早就想到了會有這種可能,隻是一時難以接受罷了。
隨後多斯拉克人催馬進入到了奔流城中,完全控製了這座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