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微風和煦,陽光穿透了潔白的窗紗灑進了紅堡梅葛樓內明亮的書房中。
銀發年輕人身穿黑色天鵝絨的衣衫,翹著腿依靠在椅背上,看著手中的情報除了露出了迷之微笑之後便是幾分若有所思。
雖然培提爾·貝裡席隻是深夜出入萊莎·徒利房間的其中一人,但基於韋賽裡斯對於小指頭的了解,這件事情背後必然少不了這個陰謀大師的身影。
或許如今公義者聯盟內的亂象就是出自於培提爾·貝裡席的手筆。
“哼,小指頭”
韋賽裡斯放下了手中的情報隻是輕輕冷哼了一聲,摸了摸手指上的白金戒指,微閉上了眼睛。
“混亂不是深淵,而是階梯,王國、諸神、愛情儘皆幻想,唯有階梯才是真實,努力攀爬才是一切。”
然而等到韋賽裡斯重新睜開眼睛時便看到了瓦裡斯目瞪狗呆的樣子,似乎從韋賽裡斯的口中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沒什麼,不必驚訝,瓦裡斯。”
而韋賽裡斯自然不需要去考慮瓦裡斯此刻正在想什麼,他隻是隨口說了一句小指頭的名言。
“這隻是曾經某一位先賢說過的話,我突然想到了。”
瓦裡斯聽到了韋賽裡斯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他讀書不多,想要知道究竟是哪一位‘先賢’會說出來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但他本能的也不敢質疑韋賽裡斯的話,僅僅隻是內心活動了一下,隨後微微躬身告退。
“陛下。”
“嗯。”
韋賽裡斯點了點頭,看著瓦裡斯退到了門邊,然後離開重新關上了門,他默默地看著太監遠去的背影,臉上的神情不變。
他無法對於某一個人大範圍的修改記憶,他的精神力達到三十以後的精神控製能力僅僅隻適用於短暫的控製他的神智,或者小範圍的修改記憶。
瓦裡斯是他的一個試驗品,他本來想要看看瓦裡斯的記憶,了解一下他的本質,但沒有想到八爪蜘蛛把自己藏得非常深。
韋賽裡斯給瓦裡斯的記憶中添加了一個叫做‘忠誠’的關鍵詞。
如果這一個關鍵詞和瓦裡斯的本性有著非常嚴重的衝突,或許他很快便能夠察覺到異常。
畢竟人類是一種非常奇妙的生物,所有人都是一台台精細的儀器,他們的精神擁有一定的自檢排異功能,伴隨時間越長,植入的記憶越逆反,或許被察覺的也就越早。
被植入的人或許不會發覺有人修改記憶,畢竟這已經是玄幻的技能,但或許會潛移默化的修正自己的看法,認為自己在某一個時候擁有了不符合自己本性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