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坦格利安軍隊殺回來了!”
而坐在席間的‘獵狗’桑鐸·格雷果聽到了四麵八方傳來的喊殺聲瞬間便清醒了過來。
“嗯?”
他雖然自斟自飲也喝了不少的酒,但他卻始終沒有喝醉留著一些底,因此他比其他的貴族反應的更快,桑鐸直接站起身來一把掀翻了麵前的桌子。
嘩啦——
宴席上剩下的酒菜散落了一地,讓所有還在醉酒狀態下沒有清醒過來的西境貴族們瞬間清醒了過來。
包括那一位醉的不省人事的史戴佛·蘭尼斯特將軍。
“他媽的!我們被坦格利安的軍隊偷襲了!”
“這就是你們口中的大勝?”
桑鐸雖然也飲了不少的酒,但他那張醜陋的臉頰上卻很清醒,他的脾氣暴躁並且毫無顧忌,隨即張口大罵並且嘲諷道。
“什麼狗日的偉大的史戴佛·蘭尼斯特將軍?”
“嗯?”
“哈哈哈,剛才聽得老子都快要吐出來了。”
剛剛在席間聽著這些貴族對於史戴佛毫無底線的吹捧早就讓桑鐸聽得想要作嘔。
僅僅隻是取得了一場小小的勝利,竟然把一個飯桶吹捧的比肩勞勃國王,泰溫公爵。
隨後桑鐸伸手拔出來了腰間沉重的大劍,迎麵砍翻了一名驚慌失措到處亂跑的蘭尼斯特士兵。
“快!快撤!”
而西境的貴族和騎士們這時自然是無暇顧及桑鐸的破口大罵。
他們此刻一片慌亂不知道該做什麼,隻能架起了剛剛清醒過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統帥,在衛兵的保護下匆忙向著營寨外逃去。
“下令!”
“所有人!撤退!”
而史戴佛在這時也清醒了過來,在得知了發生什麼事情後瞬間便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臉色一片慘白,他知道自己闖禍了。
不過畢竟作為全軍的統帥,史戴佛還是比什麼剛剛大罵他的‘獵狗’騎士更懂得行軍打仗。
史戴佛知道雖然闖禍了,但眼下還不是最糟糕的局麵,一次襲營不會全軍覆沒,仍然還有挽回的餘地。
他必須要在這個時候儘力減少損失,帶領軍隊穩住軍心,然後退回到秧雞廳死守。
否則丟掉了秧雞廳,讓出了通往蘭尼斯港的平坦大道,他縱然有三顆腦袋也不夠泰溫公爵砍得。
於是史戴佛匆忙下令,穩定住了軍心,蘭尼斯特的軍隊痛吃了一個敗仗,丟下了一地的屍體,開始向著秧雞廳的方向退去。
而坦格利安的軍隊在追殺了一陣後便放棄了追殺,收攏軍隊退了回去。
坦格利安軍隊的撤退讓受到慘重損失的史戴佛重重的鬆了一口氣,但同時內心也突然升起了一種莫名的不祥預感。
“為什麼他們不追殺了?”
他看著周圍枝乾茂密的森林,然後這般開口問道。
然而正在這時,四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星星火苗開始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