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您已經在這裡想了一天了。”
而中軍大賬中,另一邊一名佩戴著鳶尾形花紋當中有一頭長翼龍紋章的爵士忍不住開口問道。
因為帳篷內燥熱的天氣讓人心煩意亂,說話的語氣有一些失禮,隨即便遭遇到了禦前首相護衛的訓斥。
“站在你麵前的是韋賽裡斯王的禦前首相、風暴地總督、風息堡伯爵瓊恩·克林度大人!”
“注意你的言辭!”
“我說什麼了?我在這裡待了一天了,不能問問結果嗎?”
“再說了,我和克林頓大人說話,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個下人插嘴?”
然而首相塔護衛的怒斥隨即引來了萊維爾家族騎士的激烈反駁。
“你”
另一邊首相塔護衛聞言勃然大怒,單手握在劍柄上怒目而視。
他生長在君臨,平日出入紅堡,陪同著瓊恩·克林頓大人麵見的都是什麼人?禦前議會重臣以及國王陛下,而眼前這些人又是什麼土狗?沒有想到訓斥幾句居然還敢反駁?
“住口!”
但還沒有等到狗仗人勢的首相塔護衛開口反駁什麼,另一邊站在大帳中央望著地圖眉頭緊鎖的瓊恩·克林頓抬起頭來。
他的目光有一些嚴厲的望向了自己的護衛,嚇得對方頓時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言語。
他不怕這些外地的土包子貴族,但卻害怕自己的主人,因為他的權勢全都來自於國王之手大人的。
不過瓊恩·克林頓雖然心中不悅,但也沒有當著河灣地王領貴族的麵懲罰自己的護衛,而是決定回到君臨後撤換掉他,另用他人。
畢竟他率領大軍南下,雖然需要仰仗一部分本地人的力量,但也要把握一個度量,太過或者太收都不適合,這樣留下的印象要麼強勢要麼軟弱,都不是什麼好的結果。
隨後瓊恩·克林頓的目光又掃向了剛剛發生爭吵的萊維爾家族騎士。
對方麵色不好看,他一個堂堂的王國受封爵士,幽穀城伯爵前高庭的侍衛隊長竟然被一個普通護衛給訓斥了。
但艾耿·萊維爾按了按劍柄,麵對瓊恩·克林頓嚴厲的目光終究沒有多說什麼,選擇了咽下這口氣。
“大戰之前內訌是取敗之道。”
“而且如果不能夠冷靜下來,同樣也容易做出錯誤的判斷,完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看到爭吵的兩人都閉上了嘴,隨後瓊恩·克林頓這才緩緩開口道。
他說的話猶如醍醐灌頂讓剛剛許多有些上頭的河灣地貴族瞬間打了個寒顫,清醒了許多。
剛剛他們不知不覺間受到了多恩酷熱氣候的影響,都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冷靜,這也是攻打多恩困難重重的難關之一,在場的諸多貴族臉上都露出了羞愧之色。
“我有一個想法或許可以攻破親王隘口,諸位認為意下如何?”
隨後瓊恩·克林頓這才開口道,說出了剛剛他思索出來的破敵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