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天及城叛亂最終在洶湧的龍焰下得到了終結,一座城堡以及三個古老的多恩家族正式退出了曆史的舞台。
而王軍也押送著瓊恩·克林頓的靈柩沿著大道向著親王隘口的方向徐徐撤退。
周圍的多恩家族全都驚若寒蟬,布萊蒙城的布萊蒙家族逃過了一劫。
不久以前,勞拉夫人經不住勸說,最終選擇了隨大流出兵天及城。
然而布萊蒙家族隻剩下了女眷和少年,她的女兒喬妮沙,兒子彭羅斯年紀還小,因此自然無法親自出征,隻是委托了家族麾下的武士率領了幾百名士兵象征性的意思了一下。
不過慶幸的是韋賽裡斯並沒有對布萊蒙家族進行清算。
王塚城的曼伍笛家族同樣也是如此,他們在親王隘口之戰時站在了佛勒家族一邊,雖然沒有直接派遣士兵,但卻運輸了許多物資幫助佛勒家族把守親王隘口。
不過王塚城達苟士伯爵的次子狄肯·曼伍笛在親王隘口之戰中被王軍擒獲,甚至利用他詐開了關隘的大門,因此狄肯也算是戴罪立功。
而王軍攻入到了關隘後,瓊恩·克林頓信守了五十勇士們給狄肯的承諾,寬恕了曼伍笛家族的罪責,並且也把他放掉了。
因此王塚城的曼伍笛家族也逃過了一劫。
而韋賽裡斯沒有陪著軍隊一直撤退,他押送著瓊恩·克林頓的靈柩,然後在行軍途中寫下了一封信。
整封信的字數並不算多,寫好之後吹了一下,隨後整齊的疊好塞入到了信封中。
一坨暗紅色的封泥倒在了信封上,銀發年輕人摘下了左胸口用來彆住披風的三頭火龍金屬紋章,然後輕輕按在了那一坨封泥上,留下了坦格利安家族的紋章,隨後把這封信交給了隨軍的學士。
“依夫林學士。”
“把這封信發往陽戟城。”
一名穿著灰色長袍,脖子上掛著學士鏈環,頭發有幾分斑白的學士走了出來微微躬身施禮。
“遵命。”
雖然這位依夫林學士沒有搶救過來瓊恩·克林頓,但韋賽裡斯也沒有遷怒於他。
有些人治不好病或是沒有救活病人就會遷怒於學士,然而韋賽裡斯並不會這麼做。
以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能夠救活病人是少有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經曆了一番痛苦,然後死去。
還不如不救。
韋賽裡斯寫的這封信具體內容也很簡單,要求他那一位居住在流水花園內幾十年都沒有離開的老丈人親自來到君臨,向他解釋發生這件事的原因。
本來韋賽裡斯答應過了亞蓮恩,沒有這樣的打算,然而瓊恩·克林頓的死點燃了他的怒火。
他沒有辦法再對於陽戟城方麵對於這一場叛亂的默許視而不見。
旁人或許並不清楚多恩的現狀,但是對於通曉古今未來,並且知道整個世界大致走向,可以刨開外表看本質的韋賽裡斯來說,多恩的情況他在了解不過了。
道朗親王的手段極為的高明,他對於多恩擁有絕對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