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弛望著倆人的背影,擔心的說:“該不會在樓梯就打起來了吧。”
衛淩:“你天天擔心他倆起衝突,不如多寫幾頁。”
他朝對方的桌麵點了點,頁麵上還有三大題未答。
…
操場中央。
齊箏麵無表情的步行至跑道上,然後便自顧自的慢跑起來,陸臣在後頭悠閒的走著,說道:“彆生氣。”
齊箏拒絕和他說話。
可就在他繞過彎道時,背後衣服突然被扯住,不知何時,兩人維持好的三尺之距居然一瞬間被縮短。
陸臣:“抄作業這件事讓你這麼氣?”
齊箏冷冷的說:“其實我現在很開心,你可以放開了。”
他氣的是這人天天花式找荏!
陸臣拽住製服的手驀地加大力道,齊箏被這股力道一扯,猝不及防的往後踉蹌了幾步,終於皺眉道:“你乾嘛?”
“問你話。”
“我又為什麼非得要答?”齊箏忿忿道。
“我倆同桌。”
“這是個理由?”
“不是嗎?那我再想。”
齊箏:“……”
真是夠了!
陸臣站在齊箏身後,因他高出對方半顆頭,故一垂眼,視線便直接對到後頸上那塊微凸。
幾秒後,他才鬆開手指。
齊箏將製服拉好,沒好氣的說道:“難怪智能機會被你打壞。”
對方力氣的確不小。
陸臣:“我剛才也沒用多少力。”
他就隻出一分力抓住對方衣服而已。
眼見齊箏又要踏步繼續跑步,他不禁問道:“你乾嘛總堅持跑完圈數?”
齊箏:“順便運動。”
他其實沒多喜歡跑步,就是趁機伸展四肢而已,周末時間他更愛待在寢室看恐怖。
陸臣懶懶說道:“那我就天天找事,讓你有機會運動,豈不正好?”
齊箏瞬間停下腳步,回頭冷笑了幾聲:“你以為每個人都想像你一樣,天天搬磚?”
操場這一區隨即布滿低笑聲,帶著明顯的懶散。
二十分鐘後,兩人終於完成罰跑,回到教室時剛好打鐘。
衛淩鼓了鼓掌,說道:“其實你們是為了逃避上課,才踩著時間點鬨一波的吧!”
齊箏:“誰會這麼無
聊。”
陸臣:“我。”
齊箏將擦完汗的毛巾甩到他身上,“下次換位置,再拉著你新同桌去鬨。”
衛淩立即做出雙眼泛淚貌:“千萬不要!你要替大家想想!”
齊箏挑眉:“你不是他好友嗎,也怕?”
衛淩:“我是幫其他同學求情的。”
他不信有人敢坐陸臣旁邊!
陸臣揚笑說道:“我會再度自願和某人同桌,相信班主任會同意,畢竟學校說不同性彆要相親相愛。”
他將身上毛巾拾起,往自己脖頸也擦了幾下,齊箏每回罰跑完總是流了一身的汗,可他都是用走的,所以出汗不多。
齊箏望見對方自然而然的使用起來,眯起眼說:“那是我的毛巾。”
為了罰跑準備的,要不還要帶衣服來換,很麻煩。
陸臣無辜的笑道:“你丟我身上不就是要借我嗎?”
“那就拿回去自己洗!”齊箏咬牙說道。
衛淩見他們友愛的互借毛巾,忍不住將聽到的小道消息說出:“我昨天聽隔壁班的同學在說,你們倆晚上回宿舍都在點蠟詛咒對方。”
是九班一個beta說的,語氣還特彆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