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他真的後悔了(1 / 2)

許知縣的話剛說完,那邊的族長就大聲的喊道:“她沒有,她不會有,她是信口開河,不可信啊!”

“哐!”許知縣又敲檀木。

“威武!”衙役再次威風莊嚴,公堂的尊嚴再起。

“鐘家族長,我念你年歲已高,不治你咆哮之罪,若如你再不知好歹,那麼本官就要公事公辦了!”許知縣的臉沉似水,一身官府讓他更加的威嚴無比,讓人心生懼怕。

族長被兩個衙役控製著,無奈的搖著頭,卻不言語。

“鐘紫菱,你說的證據何在?”許知縣問道。

“回大人,證據,一是物證,一是人證。”鐘紫菱淡然的說道。

許知縣一驚,人證物證?她,是什麼時候找的?

“呈上物證,宣人證。”

“是!”鐘紫菱從懷中拿出三張紙:“這是三張契約,一張是我哥的買賣契約,一張我弟的,還有一張是我娘冥婚的。”

“呈上來。”許知縣揮手,衙役將證物拿了上來。

許知縣打開一看,契約竟然都是真的,他目光疑惑的看著鐘紫菱,她是怎麼拿到的?

“物證真實,生效。不知人證是誰?”

鐘紫菱詭異一笑,餘光看著臉色蒼白的鐘家眾人,輕輕的說道:“證人,是牙婆劉婆和孫婆,還有關府員外關之路!”

鐘紫菱每說一個人名,鐘家的人臉色就蒼白一分,三個證人上堂,一反常理,將他們與鐘家合夥買賣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鐘家的人和族長都懵了,他們怎麼想不通為什麼這些人會為鐘紫菱作證。

不光他們想不通,就連許知縣也想不通,這件事情太不符合常理了。

不過,不管如何詭異、不符合常理,這件案子,有人證,有物證,鐘家長者不慈已經做實了,如何辯解都是蒼白的了。

“鐘家家族狀告分支子孫鐘紫菱一事,已經真相大白,鐘家長輩不慈均以做實,本官特判,鐘紫菱,鐘七郎全身出族,另賜戶籍,天朝律法,男丁十載為一寸,十三成為人,十五束發,在七郎十歲之前,戶籍戶主為鐘紫菱,鐘七郎滿十歲之後,鐘家戶主改為七郎。”

許縣令的判決下來,公堂外邊的人群發生陣陣歡呼,如此不慈之事終於得到了公平。

鐘家人和族長都垂著頭,他們心中都念道:完了!

“大人,您判他們全身出族,小民不敢有異議,可是這個賤人,她無證行醫,醫死了人,難道您不嚴懲麼?”鐘老頭的眼睛紅了起來,不管不顧的站起來指著鐘紫菱問道。

她不讓他們好,她也彆好。

“醫死人?這事,從何說起?”許縣令沒有想到這鐘家人還有這一手。

而鐘紫菱卻被這一手打得……差點笑出來。

本來,這次她出族的事情,雖然多半的人會站在她這邊,可是肯定會有少數的老固執站在鐘家那邊,講究她和七郎不孝,當然這件事情她不在乎,可是七郎卻不行。她正愁著怎麼應對呢,這鐘老頭就自己送上門了。

他們已經被判不慈,現在直接跳起來治親孫子孫女於死地,真是免費演繹了他們的極品和冷血。

“大人,她醫死了大官的夫人,這不是縣衙傳出去的麼?她不是因為這個被抓了麼?”鐘老頭問道。

“被抓?”許知縣裝作很困擾的樣子,轉頭看向師爺:“有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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