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人聽完鄭大夫的話後,目光閃過耀眼的光芒,他激動的看著鐘紫菱。
“鄭大夫,這位就是那位鐘紫菱姑娘?”
“是!”鄭大夫點點頭。
楊大夫先是大喜,而後慚愧的低下頭,打了一個嘴巴:“鐘姑娘,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姑娘。”說完後,楊大夫又看向秋尚雲說道:“秋大人,這兩人身體都沒有毛病,腦袋也沒有問題,剛才是我看錯了。”
秋尚雲被他突然的反水弄的下不來台了,大怒:“大膽的東西,你既然敢騙本官,來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秋尚雲的手下馬上走上來拉著楊大夫拖下去,準備了棍棒開始打。
“大人……”鐘紫菱心中不忍,想要說話,卻被鄭大夫拉住了。
“鐘姑娘,你一求情恐怕楊大夫的性命不保,你做你的事情,我會照看他。”鄭大夫小聲的說道。
鐘紫菱一愣隨後明了,這個時代對醫生也很是苛刻,醫生手下不能醫死人,不然就會以殺人罪論處。楊大夫為了她主動承認失誤,如果秋尚雲硬要小題大做的話,他真的性命不保,所以,現在她隻能表現的不在意他,才能讓他打完板子就無事了。
“大人,現在已經清楚了,鐘老爺子夫妻不是摔的,而且沒有病症,那是不是能證明我的話呢?”鐘紫菱笑著問道。
“這……”秋尚雲無言以對,他請來的人都反水了,他還能說什麼?
“隻是,我就不明白鐘老爺子夫妻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中邪了。”鐘紫菱不解的說道。
鐘大郎和秋尚雲都已經措手不及了,自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時,族長身邊的鐘長河走上來,說道:“大人,在下鐘長河,知道大山叔大山嬸為什麼會中邪。”
“哦?那你說?”秋尚雲見是族長的孫子,心中大喜,感覺這是自己人,可是他身邊的鐘大郎臉色卻不好起來。
“大人,這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我也是聽我爺爺說的,那時候大山叔還年輕,隻有十八歲左右,有一日,他和他的堂兄鐘虎上山,卻不想遇見了大蟲(古人叫老虎為大蟲),鐘虎叔為了救大山叔,慘死在虎口之下。鐘虎叔家就隻有鐘虎叔一個獨子,那時候大山叔回來發誓,以後要過繼一個男丁為鐘虎家一脈傳承香火,卻不想,一直沒有實現。”
鐘長河說完,院裡院外的鐘家人就沸騰了,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隻是時間久了被遺忘了,現在被鐘長河說出來,全部都想起來了,紛紛說著鐘老頭忘恩負義,既然忘記了這份救命之恩。
“算起來,這件事情已經過了快五十年,想來是鐘虎叔年年無兒孫為其點香火,怨氣難消,來找了大山叔夫妻。”鐘長河又說道。
“你怎麼就知道是這樣。”秋尚雲的臉色很好,他還以為鐘長河是幫他們的,卻不想是桶刀子的。
“我自然知道,因為你們看大山叔和大山嬸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像一隻老虎。”鐘長河指指鐘老頭夫妻,而這時候,兩人既然如同老虎一般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