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急。”鐘紫菱是那種事情越是嚴重,她就越冷靜的那種人,這是做醫生鍛煉出來的,做醫生的時候,每天都和死亡做賽跑,手下的病患一個比一個嚴重,醫生要練的就是冷靜。隻有冷靜才不會出錯。
“你去請長河叔過來。”鐘紫菱冷靜下來後,對小茶說道。
門外婦人說的這種事情,她一個女子自然不能親自出麵,自然要請長輩,而她現在是鐘虎的孫女,鐘長河的堂侄女,請鐘長河自然再恰當不過。
小茶會意的從後門出去,不一會,鐘紫菱就聽見門外傳來了鐘長河的聲音。
“姓段的,你們欺負我們鐘家沒人麼?既然敢來我們鐘家門外欺負人。”
“那個,大河兄弟,這,這我們沒欺負人啊,這不,你家二丫和我家兒子可是定親的,我們這不是來送禮的麼……”一個唯唯諾諾的男聲。
不過,等等,段家?
鐘紫菱想到了這家人家是誰了,在原身的記憶中有他們的存在。
段家是秀水村旁村青山村的村民,如果說鐘家是秀水村的大戶,那麼段家就是青山村的大戶,今天來的這五個人,其中一個應該是媒婆,而另外四個是一家四口,兒子段子涵是一個童生(還沒有中秀才卻下場考試的學子)和原身定過親。兩個女人一個是段子涵的娘親段李氏,一個是他妹妹段美枝,這兩個女人,在原身的記憶中,都是好吃懶做,比鐘林氏還極品的女人。
而剛剛和鐘長河說話的名叫段誌文,是段子涵的父親,也是一家之主。
他們四個人每一個是好東西,原身被浸豬籠那天,他們親眼看見鐘林氏毒啞原身,就因為一兩銀子而閉嘴,在浸豬籠的時候,對原主落井下石,怒罵侮辱。
知道了他們不是腹中孩子的爹爹,鐘紫菱鬆口氣,她對許知縣夫妻告罪之後,就帶著小雲走出了大門前。
她這個宅子建在村外的荒地中,離村子最外圍的人家還有一段距離,平時很是安靜,而這次因為段家四口的到來,秀水村的村民又來了很多,裡三層外三層的看著熱鬨。
“鐘二丫,你敢出來了,你怎麼不在裡麵貓著了。”一個滿臉刻薄的女子跳起來指著鐘紫菱喊道。
這就是段李氏吧!隻是……鐘紫菱皺起眉頭,心道:這古代的極品娘們都有病麼?“這是我家,我在自己家呆著,算什麼躲!”真不想和她說話,不過真心受不了這女人的缺心眼,給她提個醒。
“我呸,什麼你家,我告訴你,這個家它姓段!”這段李氏絕對的有病。
“這位大嬸,你有病要好好的看看,正好我還懂些醫術,不如我給你看看,診費麼……看你缺心眼缺的蠻可憐的,給你優惠。”鐘紫菱很真摯的說道。
在她身後的小雲捂住臉,心道:小姐啊小姐,你這是罵人不吐臟字啊!
而人群中沉默一下,而後發出了轟天的大笑。
“小賤人,誰缺心眼缺的可伶了,在亂說話我撕了你!”段李氏惱羞成怒的喊到。
“缺的不可憐麼?”鐘紫菱迷茫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