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王爺,民女隻是被判醫死人,可是民女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醫死過人。”鐘紫菱打斷了傅瑾恒的話。
“這話怎麼說。”傅瑾恒很樂意配合這個小女人。
“因為,這是冤案。”鐘紫菱是一點也不留情麵。
“你胡說八道,這是什麼冤枉!”米知縣忙跳起來喊道。
“大膽。”黑岩見狀,走過去一個嘴巴打了過去:“在小王爺麵前敢咋咋呼呼的,你不要命了。”
米知縣嚇的馬上跪下,說道:“小王爺,下官知錯,但是這個女人她信口開河,醫死人是她自己說的,還有人證物證……”
“哦?你招供了?”傅瑾恒好奇的問道。
鐘紫菱點點頭:“是啊,小王爺民女是招了,可是……小王爺,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去衙門升堂,隻要給我一個時辰,我就可以給王爺解釋事情來龍去脈,也讓王爺和各位鄉親判斷一下,是我之過,還是冤獄。”
“王爺,你不能聽她胡說八道……”
“閉嘴。”傅瑾恒冷冷的嗬斥到,而後摸摸自己的鼻子說道:“好,本王給你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你解釋不清楚,就繼續刑行吧。回衙門。”
“是!”
米知縣癱軟在地上,被衙役扶起來,跟在後麵,鐘大郎感覺到不好想要離去,可是卻被鐘紫菱叫住,不得不跟去,人群中的劉文舉馬上隱在人群中,消失不見了。
不一會,眾人來到了縣衙。
傅瑾恒坐在上麵,看著下麵的人,冷冷的說道:“鐘紫菱有什麼冤屈可以說了。”
鐘紫菱笑了:“王爺,這個案子是知縣大人判的,我訴說冤屈之前,應該讓知縣介紹一下這個案子不是麼?”
傅瑾恒聞言點點頭,看向米知縣:“既然如此,那你就先說吧。”
米知縣咬牙上前,這一路他已經想了一遍,發現自己不用害怕,因為這件案子,人證物證都是全的,再者是鐘紫菱自己招供的,他沒有錯。
安慰一下自己後,他開始口若懸河的介紹起案子,鐘大郎在一邊聽著,也覺得這個案子沒有毛病。
“哦,這樣說的話,這個案子是人證物證俱全了。”傅瑾恒點點頭。
“是,王爺!”米知縣一改剛才的懼怕,說道。
“那你還有什麼說的。”傅瑾恒看著鐘紫菱問道。
“回王爺的話,不如你將人證物證都叫上堂來,我一件一件的對,可好!”鐘紫菱笑著說道。
“也好,米知縣,你去叫。”傅瑾恒點點頭,同意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米知縣感覺心中嘎登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有心想要不叫,可是看著傅瑾恒的目光,有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繼續的感覺。
“小王爺,還真是巧啊!”在米知縣叫人證物證的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來,而後從公堂外,走進兩個人。
傅瑾恒看到為首的男人,雙眸閃過一道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