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之中,三皇子的寢宮就在藍玉貴妃的寢宮旁邊。
本來三皇子一個成年皇子應該出去開府的,母子兩人的狼子野心,利用皇上對他們的寵愛,硬生生逼走了太子,而三皇子留在了宮中。
如果是東太後和皇後的以命阻攔,三皇子恐怕住的就是代表儲君身份的景陽殿。因為這件事情,母子兩人對東太後恨的牙癢癢的。不過,就算三皇子的寢宮不是景陽宮,繁華程度也不去那裡差。宮殿的名稱更是改成了:盛陽宮。
盛陽——勝陽,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可惜人家有皇上撐腰,彆人就算看出來也無濟於事。
盛陽宮之中,偏殿之內,一個宮裝女子憤怒的坐在主位之上。
“娘娘,你不要氣壞了身子,這次被她躲過去了,下一次,她就沒有那麼好運氣了。”宮裝女子身邊一個臉容清冷的女子勸說到。
“哼,讓我怎麼咽下這口氣,那鐘紫菱真是好大的膽子,為太子妃解蠱了不說,既然還敢讓小堂反噬而死,我怎麼能饒她。”宮裝女子憤怒的吼道。
“側妃娘娘,我們三人同出一門,師父在我們出師的時候就說過,蠱中三種蠱不可碰,小堂碰了其中之一,就算是師父在這裡,恐怕也無能為力啊。”那清冷的女孩說道。
“所以,這件事情先不能讓師父知道。隻是我們的門規,凡是身死的弟子都要上報,我們要在師父知道事情之前,借刀殺人,殺了鐘紫菱為小堂報仇。”宮裝女子仇恨的說道。
“側妃,借刀殺人為今之計能借的隻有西太後這把刀,可是看樣子效果不好,聽那老嬤嬤說,那沒用的老貨,隻被鐘紫菱三言二語就說的後退了,真是可氣。”那清冷的女子罵人毫不留情。
“不,我們用錯方法,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如果用這件事情罰那個鐘紫菱,西太後那個老東西一定願意,而東太後皇後想要救她,也是不可能的。”宮裝女子目光中閃過陰冷。
清冷的女子不解的看著她。
一晃三日已過。
鐘紫菱在傅瑾恒口中得知太子和假太子妃那裡,已經是戰況激烈,恐怕再有兩日就要回歸了。
“兩日後,太子妃的後期可能完善?”傅瑾恒問道。
“最危險的時候已過,剩下的已無大礙。”鐘紫菱點頭說道。
“那就好。”傅瑾恒點點頭。
兩人現在站在走廊處,隻說了這幾句話,就分路而走。
雖然傅瑾恒現在負責東太後這裡的安全,但是,這裡是後宮,傅瑾恒一個外男不宜和宮中女人太多接觸。就算鐘紫菱不是宮中之人,可是隻要在宮中,就要遵守。
而去鐘紫菱屋中的事情,傅瑾恒再也沒有做過,因為東太後為這件事情敲打了他,讓他不得不避嫌。於是,有什麼事情,他們隻能故作這般的偶遇傳達。
與傅瑾恒分開後,鐘紫菱就趕往東太後的寢宮。
突然,一群人攔住了她。
鐘紫菱心中湧起了不好的預感,看向來人。帶頭的是一個內侍,而跟在他後麵的是兩個宮嬤嬤,在後麵的幾個宮女,然後是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