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恒也覺得這件事情,太子不知道則以,知道了就不能放任不管。
一個君王不可以衝動,卻也不能軟弱,更加的不能不念情,如果母親的哺乳之情都不在意,那這樣的君有多少人願意跟隨呢?
所以,這件事情太子必須怒,於共於私都要怒。
傅瑾恒作為太子作為太子的兄弟,這一刻能做的就是支持他,並且幫他分擔。這就是他來叫鐘紫菱的另外一個原因。
傅瑾恒漫步的走到藥女局,因為鐘紫菱根本就沒有出來救那個藥女,所以藥女局剛才的大陣勢早已經扯掉了,至於那個被罰的藥女,也是雷聲大雨點小。
鐘紫菱冷笑,這些人還真是不把她當回事請,見她不上當,連麵子活都不做了呢。
“鐘姑娘。”傅瑾恒熟門熟路的走進她的房間來。
鐘紫菱見他微挑眉頭:“閣下還是第一從門進來。”
傅瑾恒一哽,隨即低沉的說道:“皇後病重,指名道姓讓你去,你和我走一趟吧。”
“好!”鐘紫菱點點頭。
“將用的著的東西收拾一下,不要來回取,麻煩!”傅瑾恒又淡淡的說道。
話中兩意,鐘紫菱瞬間明了,她點點頭,轉身見明麵上她能用得著的東西包好。
“走了。”
傅瑾恒點點頭,帶著她一路來到了皇後的宮中。
皇後所住的還是曆史上都有記載的坤寧宮,宮中大氣莊嚴,宮中的宮人內侍都各司其職,可以看得出來皇後禦下有道。
進了內功,裡麵檀香青煙,各種奇珍玉瓶擺放整齊。
鐘紫菱來到內室,看到了躺在睡榻上的皇後,墨發披肩,眉目之間滿是愁苦。在她的身邊坐著太子和太子妃。他們夫妻兩人,麵帶嚴肅,一個嬉笑逗趣,三人感覺傅瑾恒和鐘紫菱走進來後,都轉頭看去。
“鐘姑娘來了。”太子妃笑眯眯的說道,鐘紫菱為她解毒的情誼,她一直記的。
“見過皇後娘娘,見過太子,太子妃!”鐘紫菱微微行禮。
“鐘姑娘請起,你快來看看母後,她的樣子很虛弱。”太子忙說道。
“是。”鐘紫菱再次行禮,而後來到了皇後的麵前,伸手為她把脈。
許久,她放下了。
“鐘姑娘,我母後她如何?”太子急忙的問道。
“太子莫急,皇後娘娘和太子妃,東太後一般,都是中蠱,頭段時間我已經和你說過,隻是有些事情耽誤了下來。”鐘紫菱說道。
“鐘姑娘是說過,都是我的錯,我既然忘記了這件事情,母後……”太子內疚的看著皇後。
“傻孩子,這不是你的錯,母後現在很好,再者,母後要的,隻要是你們好就好。”皇後溫柔的說道。
這般的話語讓太子更加的心中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