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姑娘,你對我可動情過?”陸傑瑜緊皺眉頭,眼中閃過一道惶恐。
鐘紫菱放下了糕點,堅定的說道:“從無!”
兩個字讓陸傑瑜痛不欲生,他閉上眼睛,許久他笑了:“如此便好,如此,我也死心。”
鐘紫菱眼底深處閃過不忍,卻依然沒有說話。
陸傑瑜平靜了下來,看著鐘紫菱說道:“鐘姑娘,我知你不是尋長女子,我既無緣得到芳心,那麼我會瀟灑的放手,不會讓我自己成為你的糾結,如果可以我很高興與你做知己好友。”
鐘紫菱聞言搖搖頭:“陸公子抱歉,我不能答應你!”
“為何?”陸傑瑜不解的說道。
“陸公子,男女之間不可能純潔的友誼,都是打著友誼的幌子,行曖昧之事,如果你我已經無緣,那麼就不要做交心之舉,否則,這對你以後妻子不公平,對我以後的丈夫亦是不公平。我們以後可以做生意夥伴,可以做點頭之交的朋友,但是知心好友,恕不能從命。”
鐘紫菱說完對陸傑瑜行李之後,站起來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行告辭了。”
說完,再次對陸傑瑜告辭,而後開門……
“哎呀!”一開門,門外摔進來兩個人,樣子是一身男裝,可是那嬌小的身形,精致的五官,都不難看得出來,這是兩個女子。
“哎呀,疼死我了。”這聲音如黃鶯輕鳴,果然是女子。
“如諾?你怎麼在這裡。”陸傑瑜認出了其中一個,狠狠的說了一句後,上前扶起那個女子。因為動作太大,那女子的頭發散開了,一頭烏黑的頭發披散下來。
膚白眼明,唇紅齒白,是一個小美女。
“你怎麼在這裡?”陸傑瑜再次問道。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我來喝茶不行麼?”那少女不服氣的說道。
“喝茶?你那是喝茶呢還是偷聽呢?”陸傑瑜又問道。
“我就算偷聽能怎麼樣,哼,陸傑瑜,你是我的未婚夫,既然和一個孕婦來到包間,我怎麼知道你是要做什麼?”少女氣憤的喊到。
“你,你簡直就算不可理喻。我們之間沒什麼!”陸傑瑜說道。
“哼,是哦,人家對你是沒什麼,你啊!對人家,就不見得了。”少女對他緊緊鼻子,而後看向鐘紫菱微微一笑。
“姐姐好,我叫陳如若,是將軍府的大女兒,這個背後告白的家夥是我的未婚夫,你不用在意!”陳如若大大方方的說道。
“陳姑娘好!”這女孩性格大方爽朗,鐘紫菱一見就喜歡了。
“好好,我們大家都好,姐姐,我真的好喜歡你啊,你給我們女人爭臉。哼,我女人啊就應該大大方方,光明磊落的。一是一二四二,我喜歡你!”陳如若笑著說道。
“我也喜歡你啊,將門虎女,不比那些無病呻吟。”鐘紫菱也說道。
“無病呻吟?”陳如若不解。
“你不覺得那些嬌小姐,就是看個落花都能哭個稀裡嘩啦的,哭完了還說那是情懷,我看就是無病呻吟,沒事閒的。”鐘紫菱說道。
“噗!”陳如若笑了,而後點點頭:“是啊,我也覺得,我那表姐,那天畫畫魚哭了,說什麼想起了相忘於江湖!”
“噗,那你這個表姐想象力可夠豐富的。”鐘紫菱笑著說道。
“喂,你們兩個在當事人的麵前,這樣的說話,真的好麼?”另一個小廝打扮的女孩站起來說的。
鐘紫菱一愣,看下陳如若,這是什麼情況!
“額,這就是我表姐,也是我未婚夫的表姐,我們的娘親是姐妹,她叫林紫玉。”陳如若笑著介紹到。
“林姑娘好。”鐘紫菱忙打招呼,當人家的麵說閒話,還被抓住,這感覺真心不好啊。
鐘紫菱和兩個姑娘一見如故。
陳如若直爽率真,而林紫玉溫柔憂鬱,不過,都是兩個很好的姑娘。
知道陳如若是陸傑瑜的未婚妻後,鐘紫菱有種鮮花插在狗屎上的感激,當然這個感覺隻有她有,看陸傑瑜和陳如若的互動,這兩個人分明就是歡喜冤家。
鐘紫菱感覺的到,陸傑瑜愛上陳如若是遲早的事情了。
聊了很久,三個姑娘才依依不舍的分開,而鐘紫菱因為交了兩個同齡的閨中之友很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