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紫菱被段玉樹帶到了她休息的地方。
“小姐,我身上還有些水和乾糧,我想水和食物怎麼也要明天才能到。”小茶說道。
鐘紫菱點點頭:“我想到了。小茶你分成三份。一會小雲回來了,將那份給她。”
“哎,給她!我們兩個都忘說了一句話,她肯定不會自己帶吃的回來。”小茶無奈的搖搖頭。
鐘紫菱聞言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哐當!”房門被踹開了,一個陰影帶著壓迫的籠罩在鐘紫菱的身上。
鐘紫菱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來人,下一刻她愣住了。
傅瑾恒一身的風塵仆仆,他的麵頰帶著青色的胡茬,目光如夜裡的狼,就那般的看著鐘紫菱。
鐘紫菱捂住了嘴巴,他,怎麼會來?
傅瑾恒看著一邊的小茶:“出去!”
小茶渾身一顫,毫無抵抗的心思,放下手中的水和乾糧乖乖的出去。
這丫頭出去了不算,還貼心的給關上門。
鐘紫菱回過神,一頭黑線,這是誰的丫頭?可是下一刻她就沒有辦法考慮這個問題了,傅瑾恒走到她的身邊,雙眸帶著不容忽視的光芒,定定的看著她。
鐘紫菱生出了怯意:“那個,你,怎麼來……”
傅瑾恒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嚇的她收回了她要說的話。抬起頭一雙眼睛迷茫無助的看著傅瑾恒。
“鐘紫菱,你還敢問我怎麼來了,我問你,誰允許你來這裡的。”他瞪大了眼睛渾身的戾氣。
這男人這一刻真的是太危險,求生欲強的人現在應該聰明的不說話,可是鐘紫菱從來都是作死欲0強的女人。
她咽咽吐沫,不知死活的說道:“皇,皇上……”
他同意的,還下旨,沒錯!
傅瑾恒瞬間有種要殺人的感覺,她還真回答了,她還真敢回答。
天知道他得知她來折縣的時候,是什麼心情。
他那時候就想要將這個作死的女人,抓住暴揍一頓,可是現在看到了她,打,舍不得,罵,人家能當唱歌聽。
隻有……
傅瑾恒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毫無溫柔,帶著濃濃的懲罰。
鐘紫菱開始掙紮著,可是最後也不知道是嫌累了,還是吃驚他眼中的恐懼,她停了下來,依偎在他的懷中,甚至回應著他的吻。
她的回應,讓傅瑾恒更加的加深了這個吻,許久,兩人才分開,相互的看著對方。
“你這女人,就不怕我直接吃了你!”傅瑾恒伸手勾畫著她麵頰。
“信我?”傅瑾恒勾起了嘴角。
“不是!”鐘紫菱搖搖頭,而後又說道:“我快生了!”這麼大的肚子,多大的重口味能下去口。
傅瑾恒渾身一僵,許久,他笑了:“我期盼你正常,簡直就是找虐。”
“喂,我那不正常了?”鐘紫菱很不滿,瞪著眼睛為自己的正常辯白。
“正常?”傅瑾恒低沉的說道,而後抬起手勾畫她的唇:“正常的女人,沒事半夜在深山找狼玩?”
額!“冤枉,那是它們找我的,我怎麼辦!”鐘紫菱想到他們初遇,就是因為一群狼。
“哈,正常的女人,作死作到來玩瘟疫?”傅瑾恒又問道。
“不是玩,是治!”
說的真認真,可是這張嘴,吐出的話,他容忍不了。
容忍不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吻上去。
鐘紫菱睜大眼睛,這男人吻上癮了是吧。
結果是上癮了,一直到傍晚,鐘紫菱的嘴唇都破皮了,傅瑾恒才放過過。
“喂,你這樣的輕薄一個未婚女子,是登徒子。”鐘紫菱氣憤的坐在椅子上說道。
傅瑾恒如吃飽喝足的貓兒一般的慵懶:“那娶你!”
“哐當!”鐘紫菱手中的水杯掉在了桌子上,她轉頭傻傻的看著傅瑾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