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紫菱帶著兩個兒子回到家中,輕吟站在門口,看見他們母子三人回來,一句話也沒說,轉身走進廚房,將還是熱的飯菜端上來。
她去了這麼久,飯菜應該早就涼了,現在之所以還熱,是因為輕吟的功勞,這女人果然是外冷內熱。
鐘紫菱讓二個兒子洗手,然後坐下吃飯。
“娘親,我和哥哥以後真的要娶一個老婆麼?”吃飯的時候,鐘曜軒好奇的問道。
鐘紫菱放下了筷子,看向他:“為什麼這麼問?”
鐘曜軒嘟起嘴巴說道:“很簡單啊,你看孫裡正,那麼醜,還有兩個丈夫呢,而且她的兩個丈夫還是兄弟,她今天和我們兄弟說,我們早晚也要娶媳婦,還會娶一個。”
鐘紫菱聞言心中氣憤,這是什麼狗屁三觀。
“軒兒,你不用那個人說話,你和你哥哥以後不會娶一個老婆。”鐘紫菱說道。
“為什麼啊?我們周圍的人不是都這樣麼?而且我還知道,男人長大了,就是要給女人做奴才的……”鐘曜軒將自己聽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和鐘紫菱說了。
鐘紫菱越聽越生氣,再一次她深刻感受到,這裡的氣氛真的不適合孩子成長了。
世界上,沒有什麼男尊女卑,同意也沒有什麼女尊男卑。
發動這樣言論的人,本身的三觀已經不正了。
晚間。
鐘紫菱哄睡了兩個兒子後,站在院中,看著裡麵的一草一木,鐘紫菱真的感覺到了濃濃的不舍。
“舍不得!”冷冷的聲音,剪短的語句,很顯然是輕吟。
鐘紫菱歎了口氣,而後看向輕吟說道:“是啊,在這裡住快五年了,真的很舍不得。”
“可是主人必須要走不是麼?”輕吟說道。
鐘紫菱歎息一聲,而後點點頭:“是啊,我要為我的兩個孩子負責任,這裡不適合孩子們呆著!”
“嗯,確實不合適!”輕吟點點頭。
鐘紫菱微微一笑,沒有在說話,而後抬頭看向月亮。
第二天清晨,鐘紫菱是在一陣砸門聲音中醒來的。
她伸了一個懶腰,打開了房門,看著被砸這聲聲作響的大門,不耐煩的說道:“誰啊!”
“鐘二丫,你給我開門,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關係,我們全村的人,都彆喝水了。”是孫裡正的聲音。
鐘紫菱皺皺眉頭,輕吟從房間出來,看向鐘紫菱:“要打麼?”
“嗯,反正也打算走了,這個孫裡正我忍夠了。”鐘紫菱點點頭。
什麼東西啊,真的以為她好欺負呢?五年了她因為不想惹事,所以對她這個裡正的話,會選擇性的聽點,這樣的情況,讓這個裡正貌似有點飄了。
想到鐘曜軒說的話,鐘紫菱就生氣。她的兒子才五歲,既然就給她兒子灌輸那種思想!兄弟共妻?當他家是什麼人家啊!
輕吟看她臉色臭臭的,就知道她說打是真的,飛身而起,直接從圍牆飛出去了,大門都沒開。
而後鐘紫菱就聽見門外傳來了一陣虐打的聲音。
不錯,是虐打,不是打鬥!以輕吟的武功,什麼打鬥的聲音,孫裡正等人還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