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恒和鐘紫菱坐著馬車,再次來到了南零皇宮。
南零的宮人帶著他們依然來到了上次的偏殿,很快,南零女皇宣召他們進去。
這次偏殿的人,比上次的人更多,鐘紫菱心中想著不會南零的大官這次都來了吧。
南零雖然是女尊男卑,可是為官的男子居多,而位高權重,掌握大權的卻是都是女子,很顯然,權利是女人的,而勞作的卻是男人,還真是壓榨的厲害。
思考之間,鐘紫菱和傅瑾恒已經站在了大殿之上,鐘紫菱收起思緒,與傅瑾恒一起對南零女皇行禮。
“鐘紫菱,那天你說要和本公主爭夫,不過今日,本公主加上一個條件,不知道你敢不敢!”大公主雲姍沒有等女皇說話,就率先說道。
鐘紫菱目光微閃,隨後淡然一笑:“你說說看!”
“很簡單,輸的人留下性命!”雲姍公主一臉戾氣的說道。
鐘紫菱臉色一變,而她身邊的傅瑾恒目光中已經滿是殺氣,這殺氣是對雲姍公主的。
“怎麼不敢了麼?”雲姍公主一臉得意的問道。
鐘紫菱搖搖頭:“不是不敢,而是我怕!”
“怕了?晚了!”雲姍公主諷刺的說道。
“晚了?既然公主說晚了,那就算了。”鐘紫菱不緊不慢的說道。
雲姍臉色一急,馬上又說道:“誰準你算了,我告訴你鐘紫菱,你比也要比,不比也要比!”
鐘紫菱笑了笑:“我沒說不比啊!可是公主說晚了。”
“我,我是接你的話說的,你說怕了,我說你怕的晚了。”雲姍公主氣的反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