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他輕輕點向雲晚眉心的那滴紅痣,“你大可先做你想做的事,不必因此事困擾。”能與她麵對麵告訴心中所情,已是一件幸事。謝聽雲深知雲晚有顧慮,強逼不得,耐心是當下最好的解決辦法。
雲晚看過去:“……你怎麼突然會說人話了。”
謝聽雲生怕她再說一些掃興致的話,俯身親上她的嘴唇,這才讓她安靜下來。
“可以嗎?”他輕問,眉眼比往日溫柔。
千絲媚一層一層在體內漸湧,雲晚情迷,蠱惑般的點了下頭。
得到應允,謝聽雲放肆起來。
雲晚很想,但是也很緊張,一把抓住他的手:“我、我怕控製不住把你修為吸乾。”
“彆怕。”謝聽雲閉眼吻上她的睫毛,“我會教你。”
上次的時候他已經摸清了體內的那個東西,雖然沒有解藥,卻也不是不解之毒,隻要合歡時把自己的修為小心送進去,再隨著蠱毒一同排出,多行幾次便能完全去除千絲媚。
之前他不小心被雲晚吸乾修為,如今他有了經驗,不會再發生那種情況。
謝聽雲拉開那根薄薄細細的帶子,溫熱唇瓣輕輕觸上她的額心,“這個去了罷。”
雲晚睫毛閃爍,抬手收去靈印,易容退卻,露出本貌,整個幻境被靈力布滿,源源不斷向謝聽雲的身體湧入。
她過於美顏,美豔到具有侵略性。
然而此刻乖巧,眼眸含水,脈脈春情。
謝聽雲心中微動,不禁視線偏移。
她的唇也是好看的,未染朱紅,卻紅極如玫,雪膚相映,擔得上國色天香。
謝聽雲小心翼翼扯開領口,脖頸細膩,比羊脂玉還要潔嫩。
眼前之人過於絕色,謝聽雲刹那頭腦空白,竟猛然忘記她原本模樣。
指尖一頓,立馬僵硬住。
他停得突然,雲晚不明所以:“你怎麼了?”
乾嘛突然愣住像塊木頭似的?
謝聽雲不語。
雲晚見他眉頭緊鎖,不禁一哽:“謝聽雲,你彆告訴我你……”
不會吧?不應該吧?
謝聽雲繃著俊臉不說話。
雲晚試探過去,倒吸口涼氣,好家夥,她太奶奶捏的饅頭都沒有這個軟!
若不是以前和他有過,她該懷疑這人真有什麼毛病。
謝聽雲愧得慌,麵頰薄紅,乾澀地說:“你要不……再戴回去罷?”
雲晚懵了一瞬:“你說啥?”
“靈印,戴回去。”
謝聽雲不甚習慣。
易容前易容後的差彆太多,已經不是判若兩人的程度了。他常見的是雲晚易容的那張臉,猛然坦誠相見,倒……有些不自在,還有種莫名的心虛感,就好像背著雲晚和人偷情似的。
“你是不是有毛病?”反應過來之後,雲晚一巴掌糊過去,很是暴躁,“你來不來呀到底?”體內毒發難受的厲害,在這兒半天可不是和他玩的,難不成謝聽雲戲弄她?
謝聽雲重重歎息一聲,咬牙擠出幾個字:“等等。”他艱難開口,“我習慣一下。”
還習慣呢?
再習慣她都要毒發身亡了!
可他這個模樣雲晚也不能強逼,萬一真落下什麼毛病那就問題大了。於是隻得忍耐等待,等到他習慣為止。
謝聽雲半天不為所動,看起來毫無那種世俗的欲望。
雲晚煎熬到不行,先前渡過的那點元陽之氣不夠用,千絲媚又蠢蠢欲動。
幻境靜謐,四周回蕩著雲晚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她麵頰兩坨殷紅,春水化入眼中,漾開點點波光。
雲晚盯著他看了會兒,實在失去耐心,忽然用那雙柔弱無骨的雙臂勾住謝聽雲脖頸,未作反應,她貼近耳邊,呢喃了一些話。
不好聽。
汙言穢語。
但用那種嗓音,從那張嘴裡出來,足夠勾魂奪魄。
謝聽雲不禁滾動喉結,數息之間,已神識不清。
她歪著頭,笑時醉人,語氣嫵媚:“現在……可以了嗎?”
謝聽雲眼眸深邃,秒可以。
一改以往,可以了七天七夜。
從道者雙修,兩人各有所得,各有所漲,非但不勞累傷神,反而會增進修為。
到最後,雲晚渾渾噩噩,不知天地何物。
完全清醒過來後,雲晚對著這幾日的記憶陷入沉默
又想起當時。
他還計較著那日木屋裡的捉弄,貼在耳邊輕問:“我好,還是你的角先生好?”
雲晚逗他,故意說了後者。
然後……
雲晚小臉通黃。
果然,男人還是要口頭激勵一下。
她眉眼含情,才撿起衣服的謝聽雲目光灼灼,盯著她不知又打起什麼壞心思。
瞬間參透他什麼想法的雲晚表情一僵,趕忙擺手:“我試煉呢,改天,改天。”
“改天?”
“嗯,改天。”
“擇日不如撞日。”謝聽雲眼角蕩開笑意,“我看此刻不錯。”
“……??”
之前是不支棱,現在是直接不當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聽雲改名了,謝行雲。
彆問我角先生是什麼,自己去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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