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們,一整個大震驚啊!
秦竹南震驚了一個晚上,他迷迷糊糊的入睡之前,還在考慮什麼時候叫姐夫合適。
反正這些秦竹西是不知道啦,她強迫自己早點入睡,然後淩晨三點起了床,要去黑市。
靈芝的錢許庭知已經給她了,一千多塊夠她們姐弟倆花個一年半載了,不過反正也是要去黑市買吃的,乾脆就做點東西拿去賣了,賣東西的錢積少成多嘛。
秦竹西挎著兩個大籃子,悠哉悠哉的出發了。
“今晚夜色很美。”
“風也溫柔。”
一個大半夜不睡覺的神經病正在對月吟詩,他微仰著頭,側著身對著她。
秦竹西隻能看見他帥氣的側臉以及欣長的身影,在月光淡淡的籠罩下,溫柔如水,仿佛真的是上個世紀的唯美詩人一樣。
“····”
哥們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吟詩,你吟就吟吧,為什麼要跑來我門口,你是故意來堵我的嗎!
“好巧。”
他笑吟吟的轉頭,附贈秦竹西一個絕美的笑容,側顏殺,笑容殺,情話殺,通通都安排上了。
“太特麼巧了。”巧到我想打人。
秦竹西皮笑肉不笑的道,心裡已經在罵爹了。
“彆緊張,我又不會告發你,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反正順路,一起走。”
許庭知踱步過來,自然而然的接過了秦竹西手上的籃子,跟兩人約好似的。
秦竹西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種厚臉皮的人了,她歎了口氣。
“行吧,走走走,趕緊走!”
這個牛皮糖沾上就彆想甩掉了,她也懶的多費口舌,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碰見她去黑市了,無所謂。
“我剛剛的詩吟的怎麼樣?”
“不好意思,我隻有小學文化,我聽不懂。”
“那我解釋給你聽。”
“大可不必。”
“有必要。”
“可以但沒必要。”
“我覺得很有必要。”
兩人一路極限拉扯,幼稚的不行,秦竹西還說不想浪費口水,沒想到還是躲不過這一遭。
“好好好,那我下次換另外一種風格,保證你既能聽懂,還會喜歡。”
許庭知寵溺的道,無限妥協。
他這麼一說,就仿佛是秦竹西不懂事,而他寬容大度,無限包容鬨脾氣的媳婦一樣。
秦竹西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她是說不過了,索性閉嘴。
“怎麼不說話了?不開心?小竹子?西西?秦秦?”
許庭知眉眼含笑,盯著秦竹西挑逗的喊人家的名字,簡直輕浮浪蕩,和正人君子相差甚遠。
他但凡一開始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秦竹西都不會給他做飯,現在這叫什麼,騎虎難下!!!
“閉嘴!”
“再說話我就了結了你,把你曝屍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