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餘怎麼總感覺,父親和女兒有啥事情瞞著他。作為自詡的謙謙君子,父親不說他也不想做包打聽。
隻是女兒那裡,他可以找個空閒的工夫問問。
傅心慈:祖父告誡過,誰都不讓說,就是親爹也不行。
齊賀幾個見江爺爺又指使孟氏族人去拾乾柴,他們也自動的不用孟爺爺吩咐,也去撿乾柴了。
寶兒見好多人都出去了,拽著孟小荷的手,跌跌撞撞的撲向孟慶平,“曾,吃。”
孟慶平抱起寶兒,見寶兒口水都流下來了,就佯裝為難的板起臉,“瞅瞅,小人兒不大,吃的一頓都不落下。”
“啊。”寶兒曉得曾和他玩呢,立刻人來瘋似的在曾懷裡跳噠起來。
“寶兒,你老實些,可不許蹦噠了,二伯的身子可架不住你鬨騰。”
“啊。”寶兒聽懂了,立馬停下來。不然小姑姑不給吃的。
大山腳下,天黑的早,還是昨天那個時辰,天色已經暗下來。
傅心慈望著眼前的大山,感受山風送來的一陣陣清涼。
“慈兒,在看啥呢?”
“祖父,我在尋思,這麼一座大山,咱們走出去需要幾天呀?”
“大家都快點兒走,也得兩天的工夫。”不等孟慶平回答,走過這條路的黑臉大漢接話了。
“那麼長時間啊。”
“嗯。我上次從這裡過,還是四五年前的事情呢。”
黑臉大漢想到那次他們一夥人嘴饞,正好碰見一隻落單的野豬,當時仗著年輕氣盛是瘋了似的攆啊。
一沒留神,追野豬追進了某山寨的地盤,他們又是瘋了似的被人家攆呀。
想起來這事兒就窩火啊,野豬肉沒吃著,還被一群山賊追著跑了十幾裡。
娘的,這事他都不好意思跟人說,就怕被人家笑破了肚皮。
“唉。”
見黑臉大漢若有所思的望著前方,江頭兒總感覺他有啥事沒說。
黑臉大漢:為了自己的裡子麵子不能說。
真不愧是錦衣衛,嚴逸帶著手下去了不久就回來了。
見眾位大人沒有空手的,江頭兒眼睛瞬間亮了。不等嚴逸吩咐,就給吳老大等人使眼色,意思是啥都不重要了,現在需要你們做吃的是沒跑了。
吳老大點頭哈腰的,他很願意。能給這些活閻王做吃的,可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以後他們路過哪道關口,提起來今天的事,也夠他們吹一輩子的。
傅心慈也很高興,等會兒借著烤肉燉肉的香味,她又可以明目張膽的給祖父補補。
對待孟慶平一家,嚴逸是敬重的,等他的手下收拾完野物,就讓他們送過去一隻山雞和一隻野兔,孟慶平有些受寵若驚,忙起身拱手。
“孟先生,在下說過了不用多禮。”
江頭兒:你說不用多禮就不用多禮的麼,在你們這些活爹麵前,咱們還是奉行禮多人不怪。
孟慶平:江兄弟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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