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旗立馬跟著出去了,對待錦衣衛這些活閻王,就算他們都是見過血的士兵,也不敢和他們硬碰硬。
就在鄭小旗小心翼翼的回頭,想看看千戶大人有沒有跟上來。
說心裡話,讓他自己一個人麵對這幫活閻王,他心裡還是有些無法淡定。
就在他心懷忐忑,默默的尋思著千戶大人咋還不出來的當口,就見遠處一匹棗紅色的烈馬疾馳而來。
“大人。”棗紅馬還沒有停穩,就見馬上那位同樣穿著飛魚服的錦衣衛,縱身躍下來,躬身施禮道:“大人,聖上的密函。”
嚴逸沒有說話,隻是伸手接過來那封封著火漆的密函。
一目十行,他很快看完了裡麵的內容,神情雖然沒變,但是熟悉他的柳淳風卻見表哥蹙起了眉頭。
“表哥?”
“咱們回京。”
“啊?”柳淳風很想說他還沒玩夠呢。
隻是表哥的眉頭深鎖,讓他把要說出來的話,通通的咽了回去。
“上馬,回京。”嚴逸一句話,一隊人馬,轉眼間已經不見蹤影。
等雷恒交代完了出來,千戶所門口除了兩個守門的士兵,就是鄭小旗了。
就東張西望的問了一句:“他們人呢?”
鄭小旗湊上前,雷恒狐疑的看了一眼,“你小子要乾啥?”
“千戶大人,說話。”
“說話就說話唄,大熱的天,兩個大老爺們兒,總往一塊堆湊合啥?”
“大人,這事隻能跟您一個人小聲的說。”鄭小旗很怕自己說大聲了,被錦衣衛的密探聽去了治自己的罪。
守門的那兩位,趕緊裝作沒看見,眼睛一個勁兒的往彆處瞟。
雷千戶想到錦衣衛那些人的德行,比狗臉都酸,說翻臉就翻臉,就不在躲了,讓鄭小旗快點兒說。
鄭小旗這才貼著他的耳朵,很小聲的說道:“千戶大人,嚴大人剛剛接到了皇上的密函。嚴大人隻說了兩個字:回京。然後嚴大人他們就騎馬走了。”
“走了?”
“嗯,走了。”
“那我就不去你們衛所了,這麼熱的天,我還是在大樹底下待著涼快。”雷千戶說完了,轉身回去了。
鄭小旗:他也嫌熱,他也知道大樹底下涼快,可是沒用啊,他得回衛所。
就在他牽著馬,蔫頭耷腦出了千戶所,還沒等上馬呢,就聽見有人喊他。
“鄭小旗?”
鄭小旗回頭,頓時咧開嘴就笑了,“小林子。這回好,咱們一起回去有伴了。”
“鄭小旗,你怎麼來千戶所了?”
“上馬,咱們回去路上說。”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