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堂也覺得他娘很過分,見二嬸和姐姐們都圍著祖母,他作為一個男孩子沒法靠前。
就怒氣衝衝的跑到梅氏麵前,無法理解的大聲質問道:“娘,你這麼做對不起大哥麼?你對得起寶兒麼?你…。”
他還想說,你對得起我麼?可是想想這句話問的不妥,就沒有說出來。
梅氏正窩火齊把總沒有上鉤,小兒子衝出來質問她,正好做了她的出氣筒。
“你個小兔崽子,也不想想是誰生養你們的,彆說是個媳婦兒,就是老娘要你們的命,你們就是敢遲疑一下,都是你們不孝。”
梅氏越說就越覺得自己委屈,就手掌拍著自己的大腿,有節奏的大聲哭嚎起來:“我的命咋這麼慘…啊,嫁了個那樣的男人,還要被砍頭了…啊。”
“那樣的男人,還不是你千辛萬苦脫了衣裳才搶去的。”
劉氏可不慣著她,把她當年做的醜事,不留情麵的抖落出來。
“劉麗華。”
“彆叫我名字,我怕被你弄臟了。”
“你!!”
“想起來,你賴在我們劉家好幾天不走,就是為了脫衣裳勾引男人,我們一家子都惡心的半個月吃不下飯。”
“你!!!”
梅氏見周圍的人都用玩味的目光看著她,那目光裡赤裸裸的鄙夷,都不帶隱藏的。
“你,劉麗華,我和你拚了。”梅氏說完了,就要去撕扯劉氏。
就聽見齊遠山厲聲喝道:“你們姑侄倆要是覺得待在這裡委屈,本官不介意送你們去軍營。”
“……”
齊遠山的話落,現場一片死寂,除了那些懵懂的孩子,誰都知道女子進軍營的去處。
剛剛還在大吵大鬨的梅氏,瞬間就住聲了,小梅氏更是嚇的癱軟在地上起不來。
劉氏的心敞亮極了。
傅心慈對齊伯伯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敬仰完齊伯伯,傅心慈又心中暗罵梅氏,該,這回老實了吧,還敢作妖不?
嗬嗬,這回借梅氏個膽子她也不敢了。看她慌了神,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眾人同一個唇形:該。
作妖的終於消停了,估計以後也不敢在整事了。齊遠山這一出,也算是是一勞永逸。
當炊煙嫋嫋升起的時候,肉香味彌漫著整個山穀,
齊賀:一家開鍋的味道就夠香的,這四家一起開鍋,哪怕隻有幾塊肉皮,也足夠伸著脖子張望的人流口水。
還好,齊賀小心的捏了捏他們離開時,傅妹妹塞給他的油紙包。
看著兒子一臉得意,齊遠山忍不住好奇心驅使,問道:“心慈又送你什麼好東西了?”
“嘻嘻,不是送我的。這是傅妹妹送給爹的。”齊賀笑笑,才把手裡的油紙包遞了過去。
“心慈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