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爺爺又想到孫女兒曾經和他提到的,千年後的神明,就再也不敢往下想了,那是他深深的忌憚。
被祖父忌憚的傅大妞,領著暖心姐妹倆來到自己的小樓。
小樓裡麵的格局,是同前麵正房的格局幾乎是一樣的。在傅心慈看來,房間隻要住著舒適就好,不用整的那麼花俏。
還有,因為天氣漸冷,傅心慈就沒打算住樓上。
冬天住樓下多好啊,房間裡有地龍,青磚鋪成的地麵,擦的乾淨,在弄上一塊地毯鋪上。
到時候她是坐,是臥,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
暖心姐妹倆跟著傅心慈進了小樓,看著中間寬敞的堂屋(客廳)眼神微動。
傅心慈先帶著她們姐妹倆去了西屋,臉上也沒有太多的表情,就像是對待平常家裡的親戚一樣,說道:“這裡的東西都是現成的,你們姐妹倆就先住在這裡吧。”
“這怎麼好。”看著明亮的玻璃窗,暖心有些局促不安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
她家裡也有下人,住的都是倒座房,或者是後罩房。這窗明幾淨的正房,尤其是閨閣裡的正房,哪是給下人住的,這裡應該是給這家的姑娘住的。
這一路上,暖心聽那位老爺喚這位和她年紀相近的姑娘為慈兒。
那位年紀比她們大一點的少年,喚這位姑娘為傅妹妹。
她當時以為這家姓傅,可是她又聽到那個少年喚這位老爺孟爺爺,她就懵了。
孟姓爺爺的孫女兒怎麼會姓傅?難到他們不是一家的?或者說不是親生的?
暖心小姑娘被這一家人的姓氏給整懵了,隻好按捺下心裡的疑團,耐心的觀察在等待時機。
傅心慈卻沒她想的多,也不管姐妹倆怎麼想的,告訴她們姐妹住在西屋之後,就回了東屋。
關上了房門之後,才閃身進了空間。
能種植這一邊,先一天種下小麥,穀子,和稻子,已經被沉甸甸的穗子壓彎了腰。
而遲一天種下高粱,苞米,黃豆和花生,也開始泛黃。
“這才一個星期呀,就可以收獲了麼?”傅心慈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就瞬移過去看個究竟。
近看更不得了,這一個個沉甸甸的穀穗都感覺擋手。
她壓抑住內心的狂喜,又瞬移了兩塊田,見小麥和稻子都是如此,登時就不顧形象的坐在田埂上大笑出聲。
反正這裡也沒有人,就算她笑趴下了,也沒有人看見。
“吱吱吱。”本白在呢。
看著忽然出現在眼前的小白,傅心慈嚇了一跳。隨即才想起來,那會在鎮子裡為了躲避那個刀疤男人,她把小白藏到了空間裡。
“小白,你好啊!”
“吱吱吱。”不好。
“咋不好了?”
“吱吱吱。”你看看。小白伸出來小爪子,指著另一半空間委屈巴巴的嘟囔:“本白過不去。”
小白剛被人類扔進來時候,也嚇了一跳,一臉懵逼的轉悠半天,才發現這是個好地方。
這裡不僅有田地,還有小溪。在它轉悠到種植人參的那一塊土地,更是樂得趴在地上起不來。
看著四下無人,它還偷偷的拔了一棵小人參。就是選那種和彆的人參擠在一起,都要被擠破頭的那個。
小白拿到小溪邊洗乾淨,美美的吃了一頓。
它怕被人類看出來,連人參葉子都吃了。還彆說,味道比以前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