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喜:…?
“傅妹妹的功夫,是她師傅教的。沒看見我爹新得的那柄大刀麼,那是傅妹妹的師傅給尋摸來的。”
聽齊賀提起遠山叔新得來的大刀,衛所裡的人看見的時候,都瘋狂了。
要不是有狼煙催著,這幫家夥都得跑過去挨個兒的和那柄大刀親熱一下。
哎呀,不能再想了,不然這麼好的吃食都不香了。
齊喜一邊咬著餅子,一邊偷偷的捅咕齊賀,“小賀,你就沒想過讓心慈的師傅也給你弄把趁手的家夥。”
齊賀也想過,就今天都想過無數次了。
可是他低頭瞅了瞅自己的小身板兒他沒敢在往下想。
這會兒齊喜問他,他也沒有隱瞞,“等我長大了,至少像你那麼高,我鐵定找傅妹妹去說。”
巨石上雖然背風,卻不暖和。五感靈敏的傅心慈把他們的話都聽到耳朵裡,什麼都沒有說,目光卻一直望著遠方。
說實話,這裡要是沒有人或者隻有祖父和齊賀,她都想爬到山崖上,那樣會看的更遠。
還好,齊喜沒有給她太多的時間思考,很快吃了三個餅子,和一大碗的白菜燉野豬肉。
抹抹嘴,齊喜又爬上巨石,把傅心慈換了下來。
傅心慈:這樣的吃飯速度,胃能受得了麼?
齊喜:習慣了,不吃快點東西早讓人搶沒了。
傅心慈下來的時候,就見自家便宜爹正拿著她的一份飯菜看著她。
“慈兒,快點過來吃飯,在等就涼了。”
“哎。”
細苞米麵餅子,在這年頭也是金貴的吃食。
說句大不敬的,就是皇宮裡都未必有。
要知道石磨磨出來的苞米麵,就是過了幾遍的篩籮,也沒有傅心慈空間裡拿出來的苞米麵細發,那可是脫了皮才磨成粉的。
唉,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看著幾個小老頭萬般珍惜的模樣,小口小口的吃著餅子,很怕渣掉到地上。
孟啟華和單小聰大口咬著餅子的畫麵,就親民多了。
尤其是孟啟華,他爹孟老六是庶房的庶房。所以無論是在京城裡,還是這裡都把自己那一家子活成了隱形人,甚少在人前露麵。
今天也是孟爺爺那一句喊話,父子倆才拋頭露麵的。
這四個字用在男人身上,好像不大好。可是在孟爺爺看到的就是那麼回事,一家子謹小慎微的,想必在京城裡的時候也沒少被嫡支欺負。
孟啟華從小被他爹教育的,能不在嫡支人麵前出現,就不要在嫡支人麵前出現。
非得在嫡支人麵前出現的時候,就儘量的不要說話,這樣嫡支的人想不起來他們是誰,也能少被嫡支欺負。
今天能在人前露麵,也真是二伯喊的那句話。
他們家沒有家底,父子倆就算再能乾,也就是家裡的柴房是滿的,院子裡堆滿了柴禾。
父子倆平日上山砍柴的時候,也能看見一些山貨,像是蘑菇木耳之類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