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慈:這死冷寒天的,帶小家夥出門玩耍還是有很大限製的,她不得不多想想。
東瞅瞅,西望望,一時還真的想出來帶小家夥玩啥。
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聽見三個堂姐說話,“這塊布就算裁下來一條也白搭了,還不如就縫到裡麵。”
“也不白搭,這一條得有二寸多寬,能拚一雙鞋墊子。”
“這布料做鞋墊子,都糟踐東西了。可惜了這花色,要是素色的就好了,可以做鞋子。”
“嗯。”
一句話,得到了姐妹三個的認同。
傅心慈:她空間裡有素色的棉布,啥色的都有,可是她最近不好拿出來。
宇兒見姐姐半天不說話,就有點著急了,拉了拉她的衣襟,喚道:“姐姐,咱們不是要去玩麼。”
“去,咱們現在就去。”被宇兒催的急了,傅心慈拽著他的小胳膊就往外麵走。
結果姐弟倆剛走出大門口,就見齊伯伯像是被狗攆的一樣,慌慌張張的向他們這邊跑過來。
老遠的看見傅心慈就和她擺手,那意思讓她快點藏起來,藏的越隱蔽越好。
傅心慈一臉的懵圈,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她想到齊伯伯不會害她,就拽著宇兒往回跑。
進了自家的大門,她四下瞅瞅,自家的院子雖然不小,卻很空曠,一時之間她帶著宇兒還真的不知道藏在哪裡好。
還好,影壁旁邊還剩下幾摞青磚擺的都有她的個頭高了,急中生智,傅心慈拽著宇兒就藏在了青磚的後頭。
姐弟倆蹲下身子,誰都看不見。
現在最開心的是宇兒,他還以為姐姐在帶著他玩藏貓貓。
傅心慈卻豎起來耳朵聽著,不大一會兒,一陣訓練有素的馬蹄聲由遠而進的傳過來,緊接著一個有些嘶啞的大嗓門兒高聲的斷喝:“齊遠山,你小子看見本官跑啥。”
“嗬嗬,千戶大人您看錯了,卑職不敢。”
聽見齊伯伯稱呼對方為千戶大人,傅心慈就知道了,來人是那位強買大刀的雷千戶。
“還嗬嗬,還不敢,本官怎麼瞧著不是你說的不敢。”
齊遠山感覺對方在找茬兒麼,可對方是他的頂頭上司,就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卑職真的沒有看見千戶大人過來。”
“沒看見我你跑啥?”
“這不是到飯點兒了,卑職來孟二叔家裡蹭飯。千戶大人也能想到,我一個蹭飯的,去人主家蹭飯吃,不跑快點,難到還讓人主家等著多不地道。”
雷千戶:他咋感覺這小子的話裡有話,好像在內涵他,他卻沒有證據。
他現在很後悔當初沒聽他老子的話,肚子裡沒攢下二兩墨水。
齊遠山見雷千戶的臉色不好看,就話鋒一轉,道:“卑職之前失職,不知道千戶大人親臨鷹嘴崖衛所,現在就請千戶大人移步去衛所歇息。”
“啊,不用了,你小子不是要去孟二叔家蹭飯麼,帶上本官一個行麼?”
齊遠山聽了直撇嘴,心道:你那是一個人麼?你身後那七八個難到是擺設。
雷千戶好似剛反應過來一般,說道:“沒事,咱們進去,讓他們幾個在外麵等著。”
齊遠山:這是人乾的事麼?就是你想這麼乾,孟二叔也不能答應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