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也許不知道怎麼回事,賀鬆卻偷偷的打聽出來一些不能外傳的消息。
所以這兩年,任女兒纏著那個小畜生要死要活的,他也不敢打傅心慈的主意。
原因無他,他怕死。
他可是聽人家說了,那個傅心慈有個世外高人做師傅,學了一身的通天本事來無影去無蹤。殺起韃靼人來,跟宰小雞子似的。
那人還神神秘秘的告訴他,“知道韃靼人這幾年為啥不敢在進犯遼東麼,就是被那位小姑奶奶給嚇的。
來一回一勺燴,給韃靼人燴兩回了。也不想想,有多少韃靼人架得住她那麼燴。”
從那以後把賀鬆給嚇著了看見那位小姑奶奶他繞道走。
今兒可巧了,聽了女兒的話,他要是不給她兩撇子他怕她沒長記性。
丟了名聲,還被她爹打了耳光,賀小妮覺得她活不下去了,撒腿就往外麵跑。
隻是跑到大街上,她才發現沒有地方去。
這些年,以她的臭人性,根本就沒結交到啥正經朋友。
狐朋狗友和捧臭腳的,到是結交了幾個。隻是這會兒,她不想和那些人在一起。
傅心慈一路閒逛,也沒有什麼事,就信步進了一家店鋪,準備給寧兒買些小玩意兒帶回去。
隻是她剛進了鋪子,就聽見外麵傳來馬蹄聲。她回頭看過去,就見齊賀騎馬帶著人從這條街上經過。
“齊哥你們去哪?”
聽見傅妹妹的聲音,齊賀忙勒住坐騎小聲的告訴傅心慈他們的去向。
“從今天開始我爹讓我們去海邊巡邏,上午和下午各一次。”
“那你們去吧,注意安全。”
“嗯。”齊賀點頭應了,可他心裡實在是有點舍不得,又看了一眼才叮囑傅妹妹一句:“早點回去。”
“嗯,我給寧兒買點小玩意兒就回。”
齊賀回頭又看了好幾眼,才在夥伴們的笑鬨聲中,催馬而去。
這一幕正好讓賀小妮瞧見了,幾步跑到傅心慈麵前,大聲的諷刺道:“我表哥都跑沒影了,你還在這裡看個沒完,真不要臉。”
對於這種又旱又澇的腦子,傅心慈真心的不想搭理。
隻是她不願意搭理,不等於後麵的兩個願意放過。
寒雪和春雨就想是約好了似的,同時伸手,一個揪頭發,一個打臉,很快賀小妮的左右臉上的高低就對稱了。
傅心慈已經背著手走出去二三十步了見她們還沒有跟上,隻好笑著回頭“行了給她長點記性就行,不用打的太狠。”
傅心慈說完了,繼續往家走,心裡暗暗的歎氣,就因為這個臭蟲,想給寧兒買點東西都沒有買成。
“誒。”自家姑娘說話了,寒雪和春雨鬆開賀小妮,還巴拉巴拉她額前的碎發,才一同追她們姑娘去了。
賀小妮:她要瘋了,她沒想到自己隻嘲諷了傅心慈兩句,她就讓人打她。
“我要去告你,我要讓你挨板子。”
“到時候不定誰挨板子呢。”春雨的年紀比自家姑娘還小一歲,說起話來就難免帶著一絲孩子氣。
寒雪到是挺會勸人的,“你搭理那麼個玩意兒乾啥,實在氣不過,我在陪你揍她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