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呀,我昨天也喝了,咋沒體會到你說的情況。”
“你喝多少,我喝多少?咱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的。”
小夥伴們想想,好像真是胖墩兒說的那樣。
胖墩兒怕熱,一路上不停的灌水解暑。
“今天我也要多喝水。”許如意說完了就打開水囊,狠狠的灌了一口。
“如意, 你這是乾嘛?”
“我最近曬的挺黑的,我看看這溪水能不能美白。”
“那我也試試。”
小愛和楊心潔也是一臉的向往。
隊長和徐家燦,他們也不想落下。
他們到是沒有想減肥或者美白啥的,他們想的是心慈空間裡的溪水,要是能強身健體就最好不過了。
於是,還沒到晌午,這幾個人的水囊都空了。
躲在濃密的樹叢裡, 傅心慈又給小夥伴們把水囊灌滿。
“還彆說,這遼東還真是地廣人稀, 咱們都走了一上午了,也沒見到幾個人影。”
胖墩兒的話剛說完,沒人看見傅心慈秀氣的眉峰挑了挑。
隊長也及時的開腔了,“你那嘴是不是開光了,這回整一幫子劫道的,是不是你自己解決?”
“啥?有劫道的?”
不等胖墩兒接茬兒,徐家燦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俊逸的眉眼裡透著精光。
楊心潔也是磨拳擦掌,大大的杏眼裡也是賊光閃爍,“嗬嗬,還不定誰劫誰呢。”
許如意瞟了一眼隊長,開始打個商量,“隊長,一會兒咱們倆來個完美組合唄。”
隊長點頭應了,小愛卻補充了一句:“如果向鎮長在這就更好了。”
小夥伴們想到許如意是水係,向桐是雷係, 這倆人要是合作?
媽呀,那些劫道的還不得被劈成孫子樣啊。
“我現在後悔了,讓向桐來好了。那家夥絕對是居家旅行,打家劫舍之珍藏品。”
“噗呲。隊長,我今天才發現你也挺黑的。”
“嗯,沒看見我今天上午都喝了一水囊的溪水。”
傅心慈回頭,剛要說:“隊長你太有才了。”
就聽見前麵傳過來一個破鑼嗓子,大聲的喝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我去,真有劫道的?”
徐家燦催馬向前,就是為了想看清楚古代的劫匪和山賊長啥樣。
“誒,大家快來看啊,這些匪徒長的也不算窮凶極惡呀,臉上也沒有刀疤。靠,裡都是騙人的。”
看著對麵騎著高頭大馬的三男四女,跟看煞筆似的看著他們,劫匪懵了。
他們盤踞這座大山,在這條山道上, 乾著無本的買賣,打劫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那些被他們打劫的孫子, 不是嚇的抱頭鼠竄,就是跪下來磕頭求饒。
可是對麵這幾個年輕人,看他們的眼神咋跟看見獵物一樣火熱。
對呀,幾個人看他們的眼神就像看獵物?
為首的大漢,甚至有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
隻是這種衝動隻是瞬間,帶頭的大漢就打消了這個愚蠢的念頭。還洋洋自得的和手下的兄弟們介紹:“看那幾個人的坐騎沒,都是寶馬良駒,嗬嗬,這要是捉過來賣給那些貴人,哪匹馬都不能少於這個數。”
領頭的大漢伸出來一隻臟乎乎的大手,當著那些兄弟們的麵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