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心潔:…
小愛:…
許如意第一次遇遭遇這樣的冷場,一時之間還有些不習慣。
傅心慈坐在一根藤蔓之上,見林間白霧繚繞,比之前的霧氣更濃。
她怕小夥伴會被露水打濕了,就又從空間裡拿出來一塊透明的塑料布蒙到了吊床的頂上,並用夾子固定好了。
然後又找來一些防蛇蟲的藥草,移栽到吊床旁邊。
總算是弄好了,最後又看了一眼,見沒有什麼紕漏,她才簡單洗漱之後上了吊床,倒頭就睡。
「心慈,咱們有多久沒有在一張床上睡覺了。」
傅心慈:…
「心慈怎麼不說話?」
「噓,心慈好像睡著了。」
小夥伴們想到心慈一個人騎馬跑了不知道多遠的路,都沒有休息又包紮傷口救人,還搭吊床…。
都不禁閉上嘴不說話了,心慈太累了,她們不能打擾心慈休息。
傅心慈似乎感受到小夥伴們的憐惜,隻是她實在太累了,身子挨到床墊子,就和周公解夢去了。
山中的夏夜微涼,還有一點濕漉漉的。還好,傅心慈有先知先覺,透明的塑料布解決了這個大問題。
一夜好眠,小夥伴們睜開眼睛就看見上方的塑料布上露珠滾動,心裡都暗暗的稱讚,心慈有先見之明。
不然,她們的身上都會讓露水打濕了。
三個人彼此心領神會的對視一眼,就偷偷的做了一個不要打擾心慈的姿勢,悄悄的起床了。
傅心慈是被山坡下傳來的驚呼聲吵醒的。
翻個身,隔著林木枝葉間的縫隙,看著一個小小的商隊從此處經過。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一大早上剛進山,就看見前麵的山坡上橫七豎八的躺了那麼的傷患。
領頭的老漢故作鎮定,等他看清楚這些傷患都是軍人,年紀還都不大和他的子侄差不多,心裡就不落忍。
忙開口喝止住大驚小怪的侄子,又仗著膽子小心翼翼的上前詢問:「軍爺,你們要不要小老兒的幫襯。」
老金那雙看透世人爾虞我詐的眼睛,隻一眼就看出來老漢心地不壞。
還有,人家有心相幫,即使他們不需要,也不能和人家橫眉冷目。
畢竟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一個陌生的路人能對他們伸出援手,他們就應該存有感謝之心。
等老金不緊不慢的換上自認為和氣的神情,才開口道:「謝謝老丈了,我們身上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歇息歇息就沒事了。」
老漢見這位軍爺言談舉止頗為和善,就大著膽子又問了一句:「軍爺,您這是往北走,還是往難去?」
「嗬嗬,不瞞老丈,咱們都是北疆的士兵,是要回北疆去的。」
老漢聽老金說他們是北疆的士兵,頓時就樂了。
「軍爺,咱們也是緣分,小老兒一行人也是去北麵的。」
老金很想說:「你不是廢話麼,往北走可不是去北麵,難道還能去南麵?」….
老漢見軍爺沒接話,就接著說道:「要不軍爺隨著小老兒的車子走?咱們互相還有個照拂。」
老金沒有直接拒絕,而是說了自己的打算:「我們今天走不了,最快也得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