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傅心慈大度的停了下來。
小白趁機嗨呦兩聲跳到人類的帽兜裡,開始裝死。
“怎麼不自己跑了?”
小白:眨了眨小豆豆眼,就是不出聲。有人類馱著它,何必自己受罪。
傅心慈見小白沒有回答,就偷笑著提醒了它一句:“待好了,我們要加速了。”
小白聽見呼呼的風聲,比之前大多了,小腦瓜裡就閃出來一個念頭,這是人麼?
傅心慈卻不管小白怎麼想的,這裡又沒有彆人,她就加速,加速,一直在加速。
直到她的眼睛望見了山穀裡的煙火氣,才放慢了速度。
“吱吱吱。”本白頭暈了。
“不會吧?”
“吱吱吱。”
“我說讓你在空間裡待著,你非要在外麵。”
“吱…。”
傅心慈見小白蔫了,就沒在征求它的意見,直接把它送到空間裡。
小夥伴們住的院子門口,一左一右堆著兩個雪人,就像是兩座門神庇護著這一方的平安。
傅心慈不用問,就知道左邊的那個雪人是胖墩兒堆的。
要問為啥,胖唄!
傅心慈上前幾步,敲響了禁閉的院門。
堂屋裡,三個人正在鬥地主。隊長還好,臉上隻有兩張紙條。
剩下的兩個人臉上,紙條貼的太密集,不看身材都分不清楚誰是誰。
“開門。”
大門外一聲嬌喝,徐家燦就撩起來自己臉上貼的紙條,問道:“我怎麼好像聽見了心慈的聲音?”
“我好像也聽見了。”
“不是好像就是心慈來了。”隊長說著撂下手裡的撲克牌,跑出去給心慈開門。
“心慈,這種天氣你怎麼還過來了。山路好走麼,有沒有危險。”
“沒有危險。”
傅心慈回答完隊長的提問,才發見隊長的左臉居然貼了兩張紙條。
“隊…長,你這是輸了多少把呀?”
“嗬嗬,我才輸了兩把。你進去去看看徐家燦和胖墩兒,那臉上貼的都快成拖布頭了。”
“真的麼,我得快點進去看看。”傅心慈怕倆人毀屍滅跡,邁步就往堂屋裡跑。
等她跑進門,迎麵看見兩個拖布頭,就忍俊不禁笑開了。
“我的天啊,你們這是輸了多少把牌呀,都看不到本來麵目了。”
徐家燦見傅心慈來了,立馬就開口跟她訴苦:“彆提了,隊長總能搶到地主,我們倆就一直是長工。”
“不會那麼慘吧。”
“慘吧?都慘媽了。”
“我比他還慘呢,好不容易搶到一把地主,還被他們倆合夥把我給鬥了。”
“噗呲,你們倆也太菜了,倆一夥都沒鬥過隊長?”
“心慈,你彆不服氣,就是加上你也未必鬥的過。”
傅心慈想想也是,隊長不管玩啥,都是玩的最好的那個。
隊長也不想再難為兩個拖布頭了,就提議道:“要不咱們帶著心慈打麻將吧。”
傅心慈當即就舉雙手投降了,“我不玩麻將。”
“咋就不能玩了?”
“我知道心慈為啥不玩麻將。”
聽見心慈的說話聲,楊心潔和小愛她們都從自己住的廂房裡跑過來。
“心潔,啥原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