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智想把這裡的積雪鏟乾淨了,在放上些癟穀,我們想捉鳥。”
傅心慈聽了就知道,這是熊孩子在屋子憋的實在難受,就開動腦筋各種淘氣。
她家大弟都想到捉鳥了,就不知道鎮子裡其他的熊孩子都在乾啥。
寧兒的小眼神好著呢,姐姐和姐夫進了院子,他就看見了姐夫手裡拎著的兔子。
“啪啪啪。”玻璃窗讓他拍響了,“姐夫,那是你抓的兔子麼?”
“是啊,剛剛和你姐姐一起捉到的。”
傅心慈:抓兔子可沒她什麼事。
齊賀卻偏偏喜歡帶上她,夫唱婦隨的小秘密,他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自己偷摸想想總行吧。
過了青溪鎮最後一個集日,就到了大年三十。
早飯前,傅餘就帶著齊賀還有兩個兒子到了自家的大門外,放了兩掛爆竹。
寧兒人小,膽子卻很大,見姐夫和哥哥一人舉著一掛爆竹,就心裡癢癢的。
小家夥伸手就抱住爹爹的大腿,和爹爹商量。“爹,也讓寧兒放爆竹好不好。”
傅餘麵對著小兒子期待的眼神,狠了狠心,才說出口委婉的拒絕。
“寧兒現在還小,等寧兒能抱穩了放爆竹的竿子,爹才能讓寧兒放爆竹。”
寧兒看著哥哥和姐夫手裡扶著的竿子,恨不得自己馬上長成大孩子。
最好能比哥哥高,像姐夫一樣才好。
哎呀小家夥很心焦,他還想著,要是現在跑回屋裡去,讓祖父多給他喝點水,會不會長的快點。
隻是不等他多想,爆竹已經被爹爹點燃了。
隨著劈裡啪啦的爆竹聲響起,寧兒就啥都忘了,眼睛裡隻有被炸開的紅色爆竹碎屑。
“哇,爹爹,這就是姐姐說的天女散花麼。”
宇兒:“我和齊哥都是男的,不要亂比喻。”
“哦。”小家夥聽了哥哥的指責,就再也不多言語了。
院門口的爆竹聲落下,站在堂屋門口一直向大門口處張望的孟爺爺和方父,也終於回堂屋裡坐下。
二人今天都穿上了新衣,孟爺爺穿的是赭石色的細布棉袍子,外麵罩著一件灰鼠皮的坎肩。
方父穿的一件是靛藍色的棉袍子,外麵罩著的也是一件灰鼠皮的坎肩。
這些日子吃的好,補人的湯水也喝的勤。
方父的臉色,居然隱隱比青州水患之前還好了。
吃過了早飯,孟爺爺坐在炕頭提議:“親家公,咱們和餘兒一起鬥個地主。”
這副撲克牌是隊長自製的,傅心慈從龍城回來的時候,隊長給了她兩副。
回到家,傅心慈仔細看過之後覺得牌麵太單調,就讓祖父幫忙在撲克牌上麵畫了簡單的花鳥圖案,也把鬥地主的玩法講給祖父聽。
老人家聽著有趣,等把五十四張牌都畫完了,就拉著親家公和兒子開始鬥地主。
鬥來鬥去,這仨人都喜歡上了這個遊戲。
隻是傅餘比較累心,他為了照顧兩位老人,他一直是被鬥的那個。
齊賀坐在準嶽父的身邊,隻能忍著笑,和他一起哄兩位老人家開心。
當新年的鐘聲敲響,新的一年又如期而至。
守歲的人們都說著吉祥話,祈求著在新的一年平安順遂,吉祥如意。
傅心慈睡的比較早,戌時末就躲在空間裡會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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