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更甚,這是傅心慈昨天到了寧遠城之後,最深切的體會。
還好,前麵就是曹記銀樓,她不用再被無數雙眼睛圍觀了。
一家人走到銀樓門口,小夥計已經笑臉的迎了上來。
“幾位客官裡麵請。”
小夥計早就練的火眼金睛,這一家人一看就是舍得花銀子的,他得伺候好嘍。
齊賀也在給叔和嬸子做解說:“叔,嬸,劉海叔說了,這曹記銀樓是寧遠城裡口碑最好的銀樓。”
“嗯,聽說這曹家在北疆有很多的產業,也涉及到很多的行業。”
“是的。”
前麵引路的小夥計,聽見後麵叔侄倆的對話,不時的還插一句嘴,惹的傅餘直誇小夥計會說話。
小夥計也直接領著他們去了後麵的廂房,然後又趕緊的知會掌櫃的一聲,就端來了他們銀樓裡最高檔的金銀首飾。
看看一支支厚重的金簪金釵,還都是實心的,傅心慈內心裡就一陣突突,還有點頭皮發麻。
心中暗想,這要是戴在頭發上,會不會把頭發都給墜掉了。
為了自己的頭發不被墜成禿了,她對這些金質的釵環起了敬畏之心。
她實在是不想佩戴這些東西,在她看來,這些東西適合保值,不適合拿出來佩戴。
要是佩戴,那絕對需要勇氣。
這種勇氣,她好像沒有。
方氏卻和她的想法完全的不一樣,她一隻手扶著托盤,把托盤裡麵的金銀首飾都細細的觀賞一遍,才開口問小夥計:“還有好一些的首飾嗎?給女孩子成親佩戴的。”
小夥計聽了方氏的話,就猜到這位太太不是很滿意,就偷眼瞟了一下掌櫃的。
掌櫃的姓錢,是一位年約五旬白胖小老頭,看麵相屬於老好人的那一種。
隻是他能做到曹記銀樓的掌櫃的,方氏也知道他的老好人也是打了折扣的。
這會兒,錢掌櫃也知道了這一家子的來曆,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他滿臉堆笑的看著一家人,才給小夥計使了一個眼色,道:“你去把咱們的鎮店之寶取來,給傅老爺和傅太太瞧瞧。”
“是,小的現在就去。”小夥計見掌櫃的都動用了鎮店之寶,精氣神都跟剛才不一樣了,好像瞬間就換了一個人。
傅心慈:有點意思。
傅餘和方氏也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想著鎮店之寶,夫妻倆的眼睛裡隱隱的透出來一絲期待。
小夥計去的時間並不長,回來的時候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雕刻著繁複花紋木製盒子。
盒子大概有一尺高,兩尺寬,三尺長。
看著散發著淡淡木頭香的盒子,齊賀比傅心慈激動多了。那眼神分明在示意錢掌櫃,快點打開他還等著看呢。
今天,錢掌櫃可沒有吊這一家人的胃口,他接過來小夥計抱過來的盒子,就立馬放在桌子上打開了。
看著盒子裡珠翠環繞的花冠,傅心慈都有點移不開眼睛了。
花冠是純金絲編製而成的,額上麵鑲嵌著牡丹花,是一片片紅寶石疊成的花瓣,祖母綠襯成的葉片與紅寶交織在一起,在明媚的陽光下,流光溢彩璀璨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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