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心慈一頭烏發像瀑布一樣披散下來,映襯的瑩白的小臉兒更加的秀色可餐。
齊賀彆說是眼睛了,就是一雙大腳也不想挪動半分。
就那樣一動不動的傻站著。
後來還是在傅心慈的幾番催促下,才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的去了淨房。
齊賀人生第一次洗了一個戰鬥澡,等他擦乾身上的水跡出了淨房,就見媳婦在鋪被褥。
搖曳的燭光中,媳婦的背影纖合有度,曼妙的腰肢恰似不盈一握。
他從始至終都知道媳婦的美,可他今天才發現,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媳婦更美。
沉重的呼吸聲沒有任何預兆的靠近,熱氣噴灑到自己的頸窩,緊接著就落進一個滾燙的懷抱。
「媳婦。」
「嗯。」
一喚一答,隻有短短的兩三個字,卻一切儘在不言中。
長夜漫漫,滿室的春光。
一隻白嫩嫩的玉手從大紅的錦被裡試探著露出來,還沒等散去手心裡的細汗,卻又被一隻大手給拉了回去。
…
晨光熹微,當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屋子,傅心慈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她腦子裡第一個問號就是我在哪裡?
等她的思想在大紅的喜色中複蘇,她才真實的體會到,自己渾身上下哪裡都不舒服,就像散架了一樣。
她很想翻個身,在好好的伸個懶腰,好趕走身子的不適。
隻是她剛想動一下,才發現自己被某人緊緊的摟抱在懷裡。
齊賀在媳婦醒來的那一刻就醒了,隻是他沒有動,他也在享受這種無法言喻的奇妙滋味。
媳婦在自己懷中醒來的感覺真好。
「…」他要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
「嗯?」他還沒有享受夠呢,媳婦就要掙脫出自己的懷抱,那哪成啊。
傅心慈:一個沒留神,摟著她纖腰的胳膊箍的更緊了。
身後火熱的身軀,與她身體間完美的貼合,嚇的傅大妞虎軀一震。
昨夜的記憶回籠,才想起來某人的壯舉。
傅大妞瞬間就熊了,她好想逃。
懷裡的媳婦有一絲慌亂,齊賀馬上就察覺到了。
怎麼辦?鬆開媳婦他不舍得。
可…
他不想媳婦怕了他,或者怨了他,於是就算心中多有不舍,他還是選擇放鬆了臂膀。
腰間終於可以自由的呼吸,傅心慈才鬆了一口氣。
她沒敢回頭,她可不敢招惹精力旺盛的少年。
隻是,在一個被窩裡膩著,就是不擦傷也得走火呀,她得儘快的起身穿衣裳才行。
不然到最後還得是她羊入虎口。
傅心慈琢磨明白了,就掀開被子想坐起來。
空氣中的涼意和被窩裡的溫度,相差了不知道有多少度,她的肌膚上很快就浮現出來一層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