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些曾經隻在紙張上記載的姓氏此刻距離我如此之近,讓我不由更加愉悅。
無視發酸的小腿和身旁兩個欲言又止的侍女,我笑著對千手柱間道:“相信有您和宇智波君的存在,木葉忍村會越來越好。”
“哈哈哈哈這是自然!畢竟是我和斑從小的夢想,對吧,斑?”
啊,終於想起來關心一下無人問津的、可憐的宇智波斑君了嗎。
在我和千手柱間的注視下,宇智波斑若有似無地彎了一下嘴角:“啊。”
我的第一感官果然沒錯。
宇智波斑是個不好接近的人。
***
等到新婚之夜過後,這份不好接近就變成了不討喜。
***
睜開眼,望著陌生的天花板,我尚未回神。
翻了個身,聽見外間衣擺和地板的“窸窣”聲,意識才逐漸回籠,同時回籠的還有滿身酸痛。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貴族小姐和風裡來雨裡去的忍者,體力相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堇殿下?”
侍女阿碧的聲音在外間響起。
我懶懶應了一聲。
等到阿碧進來,扶我起身時,才想起來掃了眼空蕩蕩的身側,那裡早沒有人的熱氣:“他是什麼時候走的?”
阿碧擰乾巾帕,頭垂得很低:“斑大人早晨六點就離開了。”
六點啊……
我扭頭看看已經照到簷廊下的春光,淺淺打了個嗬欠。
忍者和貴族的作息時間真的相差好多哦。
我的沉默讓阿碧誤會了。
她小心翼翼抬起頭,將擰乾的巾帕遞給我:“需要派人把斑大人叫回來嗎?”
“不用。”我笑了笑,接過巾帕覆蓋在臉上,涼氣撲麵而來,叫人精神一振:
“我就問問,不用影響他的日常生活。”
“殿下真體貼。”阿碧接回巾帕丟進盆中。
白色布料在清水中鬆散開,像一朵逐漸開放的花朵。
這就叫體貼了嗎?
是了,我是貴族,他是忍者,就算我嫁給他,在普通人眼中,我的地位依然高於他。
至於在忍者眼中……
我很快就知曉了答案。
剛用過早膳,簷廊外就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木門隨後被刷地拉開,宇智波斑大步走進屋內。
和昨天相比,今天的他可謂是容光煥發,神采飛揚
。未被頭發遮住的眼睛像黑曜石般熠熠生輝。
這很正常,我到現在還渾身酸軟提不起力氣,他不煥發才怪!
還沒來得及衝他笑一下,這人就盯著我,目光灼灼地開口:“跟你來的車隊在哪?糧食鐵礦布料都在一起嗎?”
……
…………
………………
這人……新婚之夜剛過,大清早就跑得沒影,好不容易回來第一句話竟然不是關心妻子身體狀況,而是問妻子的嫁妝何在???
這人?!!!
我衝他露出這輩子最溫柔最和善的微笑:“不知道呢。每次我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宇智波斑這才挑了挑眉:“你身體不舒服?”
他迅速上下掃了我一眼,微微頷首:“我這就去叫醫忍過來。”
轉身欲走之前,不知想到了什麼,頓住腳步回頭:“你……”
呼——終於反應過來了嗎。
我放下準備攔住他的手,臉上的笑容都變得真切了些。
結果,就聽他遲疑道:
“……以後要不要加強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