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靜司居然愣了愣,才回答我:“不在。”
我打量他幾眼:“你很累嗎?要不今天就不參加了,到我家休息吧。”
的場靜司猶豫片刻,還是搖了搖頭:“為什麼這麼說?”
“唔,感覺你跟上次見麵時不太一樣。”
至於哪裡不一樣,我又說不上來。
也沒有黑眼圈或者眼袋,看上去還是長發飄飄俊美非凡的樣子,配著身上的深藍色海波紋浴衣,十分養眼。
至少我就注意到,旁邊有好幾名女性在不停偷看他。
的場靜司皺了一下眉,忽而一笑:“你想多了。大概是因為我們有一段時間沒見的緣故。”
“……可能吧。”我還是感覺哪裡不對勁,多看了的場靜司好幾眼。
“祭典什麼時候開始?”的場靜司已經收起了臉上笑容,環顧一圈坐滿了人的甜品店,再次幾不可聞地皺了一下眉。
“等等吧。天還沒黑,沒到最精彩的部分。你想吃什麼甜點?”
的場靜司給了我一個出人意料的答案:“麻糬。”
我忍不住笑了:“這家店裡可沒有這麼傳統的小吃。不過,不愧是靜司啊。”
“什麼意思?”眉頭皺得更深。
“畢竟你給人的感覺就是一位古典美男子呢。愛吃麻糬這麼古典的小吃也是應該的。”作為東道主,我覺得自己怎麼也不能在這方麵怠慢了客人,遂拎起手袋,“走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傳統老店。”
“嗯。”
之後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的場靜司給我的違和感不但沒有消退,反而愈來愈深了。
尤其是當我想起宇智波斑那手“□□無縫”地偽裝技巧後,心裡更是咯噔一下。
見過宇智波斑的種種神異之處,我早就沒把他當普通人,不對,是普通癡漢看待。
雖然他的確不是妖怪,但也絕對不是一般人。
這樣一個人,能騙過除妖師的眼睛嗎?
我凝視麵前人的臉,心裡天平搖擺不定。
“怎麼?”他抬眼看我。
此時,天色已黑,街道上的人卻比之前多了許多,差不多可以說是人山人海。
街道中心裝飾華麗的山鉾車緩緩駛過,車上燈籠俱已點燃。澄黃的光芒映照著紙皮上的黑字,照亮了天空和街道,也照亮了的場靜司如畫般的眉眼。
我心中陡然升起一份遺憾——
要是此刻站在我麵前的是宇智波斑本人該多好。
他的相貌氣度和浴衣和服也十分相襯,儘管,那是和的場靜司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
“沒什麼。”我移開眼,天平徹底倒向了一邊。
視線在旁邊攤鋪間逡巡了一陣,我眼睛一亮,指著其中某個攤麵:“我們去買個麵具戴吧。”
“麵具啊……”
“怎麼了?”這次論到我反問他。
“的場靜司”彎起嘴角:“沒什麼。”
他用我剛才回答他的句子反過來應付我。
不等我抱怨,他已經大跨步走過去,選中了兩個麵具,付錢,拿了回來。
動作雷厲風行,速度之快跟他在緣一花店中乾活時沒什麼兩樣。
我忍不住想,這人偽裝技術到底是好還是爛啊?
明明身材臉孔都和本尊彆無二致,偏偏性格行為卻相差萬裡。
他到底是看不起我的智商,還是懶得偽裝?
真要懶得偽裝,何不直接亮明真身……還是說,我之前說的話,他真的聽進去了?
“給。”疑似看不起我智商的人將麵具遞到我手心。
我定睛一看,發現那是個紅色狐狸麵具。麵具嘴部塗黑,嘴角向上彎起,配合細細的眉眼,看上去似笑非笑很是討喜。
再去看他手上的,是個天狗麵具。
和我的狐狸麵具不同的是,向前伸出的是長長的鼻子。就是這個鼻子,讓天狗原本怒目圓睜的表情看上去多了幾分可愛。
再一想到,戴上麵具的是他,這幾分就變成了一百分!
“你笑什麼?”已經戴上麵具的人,隔著麵具,甕聲甕氣的問我。
我笑得彎下腰,手撐在膝蓋上,連連搖頭,說不出話。
“……”
麵具後的人輕聲嘀咕了句什麼,但聲音太輕了,我沒聽清。
等我直起腰再想細聽,他已經伸手一翻,將我的狐狸麵具扣在我臉上:“行了。接下來做什麼?打□□?撈金魚?還是蘋果糖?”
我一頓,立刻忘了剛才的事,追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蘋果糖?”
他不是的場靜司,之前在緣一花店裡我也沒表現過這個喜好。
所以,他不是妄想症,也不是跟蹤狂,而是真的以前認識我?!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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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說一,不是妄想症,但的確是跟蹤狂【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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