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慕揉了揉它的腦袋,“等有機會,咱們請她來山上玩。”
“會來嗎?”小木槿想起飯桌上,原慕說那個女孩對男性有恐懼。
而原慕這一院子,甭管長成什麼樣,的的確確除了小木槿之外,全都性彆為難。
原慕想了想,補了一句,“也不算?畢竟識肉雌雄同體。”
這一句話,旁邊謝執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他又想到了飯桌上忘掉的那些事兒。
識肉下意識往滑瓢身後藏了藏,總覺得自己有被大王攆出收容所的危險。
識肉:不要啊大王!我保證我從現在開始,每天都是純爺們!
於是,就這樣,識肉戰戰兢兢的過了好幾天,謝執也總算是暫時遺忘掉了這坑爹的一茬。
接下來的幾天,謝執在原慕的連哄帶騙下,終於可以不再看識肉不順眼,識肉也鬆了口氣。
黃毛胖啾感歎了一句,“父皇作起來其實也挺可怕的!你看連山裡都不能長蘑菇了。”
小狐狸趕緊抬起短爪子捂住它的嘴,“大哥你瘋了!父皇聽見又要揍你了。”
黃毛胖啾歎了口氣,“哎,江山要亡啊!”
白毛胖啾搖了搖頭,隻覺得沉迷宮鬥劇的黃毛胖啾徹底沒救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隻小橘湊過來喊了它一聲,“皇兄!”
白毛胖啾順口答應道,“嗯?什麼事兒?”
說完,它頓時反應過來,滿院子的魔物都在看它。
“哈哈哈哈哈!小白你分明也早就入戲了!”黃毛胖啾笑得肚皮朝上,來回打滾。
白毛胖啾沉默半晌,陡然飛起,憑空一腳踩在了黃毛胖啾的肚子上。
“臥槽!小白你他媽謀殺兄長嗎?”
院子裡鬨成一片,下班的謝執一進門就被吵得不行。
原慕從廚房探頭衝著謝執招手,謝執想都沒想,拔腿就往廚房裡去。
黃毛胖啾立刻嚷嚷道,“你們看,父皇又去和攝政王小黑屋約會了。”
謝執聽到,頓時炸毛,“放屁!”
原慕趕緊把他拉進廚房,然後趁著沒人親了一口。
“寶貝兒,不想我嗎?”
也就大半天沒見,有什麼可膩歪的!謝執十分不齒原慕的黏人,可手上卻格外自覺地摟著原慕的腰把人圈在懷裡。
原慕又親了謝執一口,“去洗手幫我做飯。”
謝執乖乖去裡屋換了衣服,然後來廚房跟著原慕一起忙活。
謝執雖然隻會做一道陽春麵,可幾乎所有打下手的活他都會。
尤其是切菜,謝執最為擅長。
土豆絲在案板上整整齊齊的擺著一溜。每一根的寬度都完全相同。
原慕看他一絲不苟的切菜,突然就覺得有趣。
每個人都有不擅長的地方,就像謝執。謝執什麼都會,卻偏偏在做飯上十分一般。
可倒也是互補,原慕一雙巧手,一根胡蘿卜都能刻出雕梁畫棟,可離開廚房,就成了連竹蜻蜓都做不明白的手殘。
想到這,原慕突然問謝執道,“你之前是不是說我糊弄你來著?”
“指什麼?”謝執抬眼看原慕。那意思,從小到大,原慕糊弄他的事兒多了去了,原慕猛然提起,他想不到具體指代哪一件。
原慕卻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大大方方的說道,“就竹蜻蜓。我說神界的風不對,才不能飛。可你上次好像說,來了人界也沒飛起來?”
“怎麼的?你實驗過啊!”原慕從後麵摟住謝執的腰,把下頜抵在謝執的肩膀上。
謝執沉默了一會,沒有回答。
畢竟這麼幼稚的事兒,一個成熟的大王是不會做的!
原慕卻一眼看出他的隱瞞,繼續追著問,“乾嘛不回答?是我猜對了嗎?”
謝執切完了土豆,放下菜刀,把原慕的手從自己腰上拿下來,然後把炒勺遞給他。
“快做飯,彆餓到崽子。”
原慕不依不饒,“你還沒回答我問題。”
邊說,他邊把手按在謝執的胸口,“寶貝兒,彆藏著心思,快點告訴我吧!”
“無可奉告!”謝執忍無可忍,終於打算把原慕推開。
可原慕卻緊緊貼了上來,把謝執逼到放著案板的料理台邊,兩手按在謝執腰側的料理台邊緣,把他困在自己和料理台的中間。
“你又想乾什麼?”謝執頓時警覺起來,總覺得原慕要鬨什麼幺蛾子。
果不其然,原慕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不告訴我竹蜻蜓也沒關係,用另外一個問題的答案來替換吧。”
“你還想問什麼?”
原慕笑著咬住謝執的耳垂,“老夫老妻這麼多年,現在話也說開了,你什麼時候讓我吃掉你?”
“!!!”謝執頓時僵住了後背,“胡,胡說些什麼?”
“沒聽懂嗎?”原慕再接再厲,“那我在換個說法。”
“寶貝,咱們何時圓房?”
作者有話要說: 謝執內心: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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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完之後看了看時間,對不起,二更不是下午_(:з」∠)_有三更,可能很晚,大家彆等了,明天早起看吧。我對我的作息也是徹底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