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這房間內有空調,這麼躺在上麵都會難免著涼。
沈越可不管這些,直接拿出針包。
源哥在一旁緊盯著,發覺那針包是未開封過的,外麵還有一層塑封,這才安下心,好歹不會產生交叉感染,更不會額外再沾染其他病毒。
沈越拆開針包後,源哥又驚訝了。
裡麵排列著一半的金針,一半的銀針,還有幾支沾染著各色粉末的特殊小針,小針封在透明針管中,也不知道是乾什麼用的。
雖然源哥並不懂醫,但一看這針具,就覺得眼前的神醫挺專業的。
沈越拿了裡麵的銀針,一根根紮在了她之前給顧七爵按揉的穴位上。
源哥看過幾次按揉手法,基本把那幾個地方都給記了下來。
現在看見施針的位置,才確認之前按揉暫時緩解的穴位,實際就是治療穴位。
幾支銀針紮下,針尾微微晃動間,沈越的指尖還在看到有些針尾晃動的幅度不對時,上手撚針、彈尾。
在這一係列行雲流水的動作中,顧七爵所受的刺激頗大,他甚至忍不住那電流竄過的感覺,悶哼一聲醒了過來。
初醒的時候,他還沒反應過來現在是個什麼狀況,隻是覺得後背寒涼一片,凍得他有些麻木。
緊接著就是又一次的電流竄過,讓他皺緊了眉頭,倒是忍住了沒再出聲。
而這個時候,他也徹底清醒了過來,發覺自己像隻白斬雞似的被安置在了冰冷的金屬台上。
這......,什麼情況?
顧七爵想動,卻發現身體不聽使喚。
他轉眼看到了又驚又喜的源哥,和他手中抱著的他的衣服。
再轉眼又看到另一旁緊盯他身體的神醫。
他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就見到還在晃動的針尾。
好吧,他明白這是在乾什麼了。
本來還有些羞恥的顧七爵,忽然間就淡定了。
都是爺們,就算看了他身子又怎麼了?
再說還是為了給他治病。
隻是神醫現在看他的眼神,就跟看木頭沒區彆,這就有些傷自尊了。
難道他這一身腱子肉不讓人羨慕嫉妒恨嗎?
顧七爵也想不明白自己這個時候怎麼會突然很想跟神醫比身材。
但對方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是真的挺刺激人的。
直到沈越收了針,顧七爵才感覺自己能動了。
他起身後刻意沒穿上衣,轉身時還不經意的在沈越麵前秀了一把肱二頭肌,結果換來的是沈越看智障的眼神,心中的不忿就更明顯了。
他覺得這小子就是嫉妒他。
這麼一想,心氣兒才終於順了。
一旁全程圍觀這場眉眼官司的源哥:......
就,挺禿然的。
他一直都挺崇拜自家老大來著,卻不想老大也有這麼腦抽的時候。
不過在不久之後,他的想法徹底變了。
當天半夜,他不得已去敲神醫休息間的房門。
沈越打算休息了,自然也就脫掉了防護服。
敲門聲很急促,顯然是有什麼急事。
沈越來不及再去穿防護服,就這麼直接打開了房門。
在她露麵的一瞬,門外的源哥直接傻在當場。
這......,誰能告訴他,眼前這個身高腿長膚白貌美的小姐姐是從哪冒出來的?
“神,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