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海賊團對於失憶萌娃的到來表現出了非常熱烈的歡迎,當天晚上,除了在彆的海域沒法趕回來的幾支番隊之外,幾百名的海賊在莫比迪克號上為萊伊開了一場盛大的歡迎會。
念及萊伊的身子還比較虛弱,薩奇專門給萊伊做了一頓豐盛美味卻不會刺激味蕾的……營養餐。
萊伊嚼著蔬菜和牛肉,一並吞下去後,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她仰頭對薩奇問道:“薩奇,我可以吃甜點嗎?”
很少能被小女孩撒嬌的薩奇恨不得立馬答應,但他還是先用詢問的眼神望向馬爾科,後者答道:“奶油之類的東西不適合病患消化……但適量的話還是可以的。”
“那我去給小萊伊烤小甜餅好了。”
提起這個,薩奇十分驕傲地挺起了胸膛,“這個小甜餅,可是我之前去找紅發那邊的廚師偷學過來的呢!我磨了他好久他才願意把配方給我。”
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萊伊的心頭。
看著她眉頭緊蹙的模樣,馬爾科問道:“怎麼了?是想起什麼了嗎?”
“唔……就是覺得這樣的宴會,好像以前經常經曆的樣子。”
萊伊看著麵前喝酒乾杯的海賊,“這種喝了酒就不著調讓人十分嫌棄的樣子,我似乎在很多人身上見過很多次。”
“海賊都是這樣的。”
馬爾科還以為她能說出什麼來呢,“說不準失憶前的你,就是在某艘海賊船上生活的。”
萊伊一臉震驚,“所以以前的我是一名海賊嗎?”
馬爾科,“……也不能這麼說吧。”
“說不準你是被某個海賊團搶到海上奴隸乾活的哦。”
拿著裝有清酒的杯子小酌的以藏麵孔微醺,深邃的雙眼端詳著萊伊那可愛的臉蛋,用著微微嚇人的語氣對她說道:“海上的壞人可多了,幸好撿到你的是我們,要是換成彆的海賊,可能就會有非常糟糕的事情降臨在你的頭上了。”
“那我真的好幸運哦。”
萊伊微微一笑,“謝謝你,救了我,以藏。”
以藏頓住了,他不自在的移開視線,“不用謝,不過就是順便搭把手的事罷了。”
“以藏那番話的用意可不在這。”
馬爾科輕輕敲了一下萊伊的腦門,“好歹有點危機意識啊,小家夥,我們可是海賊。”
“……現在才來強調自己的身份會不會太晚了。”
萊伊往後方看去,“是吧,白胡子先生。”
正偷偷向酒瓶伸手的白胡子對上了馬爾科不讚同的眼神,熟悉的開展又一次展開——
“老爹!說了多少次了,你可不能喝酒啊!”
馬爾科用著很無奈的語氣對自己的父親教育道:“既然被我抓到了就不能由著你胡來了,放棄掙紮吧,老爹,現在快把酒給我。”
“才不要,我拿到那就是我的了,海賊沒有酒喝像話嗎?”
一個身高有五米的老爺子在自己的兒子麵前撒嬌耍賴起來竟毫無違和感,隻見他拿起酒瓶就這麼大口大口喝了起來,徒留馬爾科又是一副‘真是敗給你了’的無奈神情。
“真是的,這樣的畫麵每天都會上演一遍,他們也是一點都不膩啊。”
以藏對還在狀況外的萊伊解釋道:“老爹年輕的時候太過消耗自己了,和彆人打起來簡直不要命似的,現在,老爹雖然還是海上的霸主,但身子已經不如從前了,留下太多的隱疾,若是平常不好好養好身子總是這樣飲酒度日的話,我們也是很擔心的。”
“可是我有看到哦,馬爾科有在白胡子先生的酒瓶裡偷偷兌過水。”萊伊說道。
“畢竟讓老爹不碰一滴酒,我們這些做兒子的也不忍心嘛。”
以藏,“所以馬爾科也隻能用稀釋酒精這樣的損招來對付老爹了。”
將一整瓶酒乾完之後,白胡子不爽地咂巴著嘴,似是想再多擠出點味出來,“……馬爾科,你這小子,這次加的水是不是多了一點,都嘗不出酒味出來了。”
“你看——”
以藏壓低音量在萊伊的耳邊說道:“老爹也是清楚的,雖然總想著偷喝酒,但對於馬爾科的行為也沒生氣,他就這麼寵著我們這些兒子。”
“白胡子先生真慈祥,要是……”
萊伊突然卡殼了,她抵著下巴思索了起來,“要是什麼呢?”
以藏,“要是?”
“……沒什麼。”
腦海裡出現了一個高大模糊的銀色身影,萊伊想看的更清楚,但卻還是缺失了最關鍵的一塊拚圖。
——
宴會結束之後,萊伊就跟著以藏去了他的船上安分的呆著,從此,白胡子第十六番隊隊長身邊跟著一個小尾巴。
“這孩子很黏你呢,以藏隊長。”
第十六番隊的船員發現了這一現象,對著話題裡的主角二人這樣打趣道。
“因為以藏很好看。”
萊伊非常直白地闡明了她喜歡跟在以藏身邊的原因,“以藏雖然是男人,但長的很漂亮,皮膚白白的,身上還香香的,沒有討厭的汗味,頭發摸起來還很柔順,雖然會露胸,但衣服還是有好好穿著的,而且以藏的腹肌摸起來也好舒服唔唔——”
以藏單手捂住了萊伊的嘴,她要是繼續說下去,也不知道是誰的名節不保了。
“哈哈,原來是這樣的原因啊,去島上的時候,以藏確實格外地受當地女孩子的歡迎呢。”
有的海賊很不理解地摸了摸自己好些天沒刮的胡子,“難道現在的女生都喜歡以藏隊長這樣的嗎?”……這樣長的像女人的男人。
“我這樣的怎麼了嗎?”
以藏總覺得這人腦海裡在想些非常失禮的東西。
“……不,不,沒什麼。”
“以藏會受歡迎很正常啊。”
萊伊理所當然地說道:“畢竟沒有哪個女生會對邋遢沒衣品長相還普通的中年大叔有興趣的。”
萊伊的這話幾乎掃射了船上除了以藏以外所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