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崔維楨沒法反駁,隻得老老實實地承認錯誤:“下次不會了。”
葉蓁蓁手中動作一頓,眉頭擰了起來,期期艾艾地說著:“啊,這、這倒也不必。”
手下的身體忽然顫動了一下,葉蓁蓁立馬漲紅了臉,惱羞成怒了:“你在笑話我?!”
“笑話你?為何笑話你?”回過頭來的崔維楨一臉無辜和茫然:“隻是覺得有些癢。”
葉蓁蓁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因為實在看不出什麼端倪,隻好繼續上藥。雖然崔維楨說不冷,葉蓁蓁還是貼心地替他
穿上衣裳再給他脖子和下巴上藥。
等到終於上好藥了,崔維楨把藥箱放回去,順道拿來一張濕帕子替葉蓁蓁擦手。
葉蓁蓁伸手任由他擺動,視線一直追隨著他下巴的撓痕一動,神情苦惱極了:“這傷痕怎麼解釋呢?要是在京城還能托
詞是葡萄架倒了,但咱們這兒沒有葡萄架啊!”
待會兒還要去參加頒獎盛典呢,她可不想讓維楨這道血痕搶了新聞頭條,說不定今天過後她在坊間的名聲就從財神爺變
成母老虎了。
崔維楨聽得滿臉黑線,哪怕是葡萄架倒了也不是什麼好理由吧!
“不用麻煩,直接用你的胭脂水粉遮一遮就行了。”
整天看著妻子擺動這些東西,甚至還親自上手給妻子化妝的崔維楨,倒是沒有太大的抵觸心理,與胭脂水粉相比,暴露
著傷口顯然更加影響他偉岸的形象。
“這可不行,脖子上的痕跡還能遮一遮,下巴的血痕可不能上粉。”
葉蓁蓁嚴肅地搖了搖頭:“我再想想辦法……有了,秋蕪!”
秋蕪應召而來,非常規矩地垂眉斂目不敢多看,然而就聽到自家夫人下了個奇怪的命令:“去把雪兒抱過來,彆鬨太大
的動靜。”
什麼叫做太大的動靜?
秋蕪一頭霧水地離開了,崔維楨卻明白了蓁兒的意思:“你想栽贓給雪兒?”
葉蓁蓁還挺得意的:“對,雪兒偷偷跑來房裡撓傷了人,這個理由還可以吧?”
總之就不能是她撓的!
崔維楨遲疑道:“我覺得還是撲粉是最好的。”
就算是栽贓給雪兒,外人未必願意相信,比起知府大人被家中狸奴撓傷的新聞,大家更喜歡的是知府後院起火的談資。
葉蓁蓁沉默了,作為一名飽受信息轟炸的後世人,她對民眾們奇奇怪怪的好奇心可以說是非常理解了,很顯然,知府後
院起火這個說法更符合百姓們的獵奇心理。
看來她難逃“母老虎”的厄運了。
“咱們給出理由了,隨他們說去,但是撲粉是絕對不可以的。”葉蓁蓁在這點上還是非常堅定的。
崔維楨猶豫了,念頭在自己的偉岸形象和蓁兒的關心之間反複跳轉,最終還是舍不得讓蓁兒擔心,忍痛點了點頭:“罷
了,就聽你的。”
很快,雪兒被“偷偷地”抱了過來,然而明熙苑就是一場兵荒馬亂——因為他們家的郎君被貓撓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