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湯的效果並沒有太快,崔執端喝完後依舊是迷迷糊糊的,葉蓁蓁難免會擔心,不放心地問道:“維楨,兒子還這麼小就喝酒,會不會傷到身體?”
特彆是腦子,不會變笨吧?
“隻是半杯酒罷了,玉樓醉春不是烈酒,隻是比果子酒濃上一些,喝一點也無妨。”
崔維楨見她依舊憂心忡忡,繼續安慰道:“我小時也偷喝過父親的酒,滿滿的一杯酒,也沒見身體有什麼問題。”
確實,智多近乎妖,要是他的腦子有問題,那她的腦子就不叫做腦子了。
葉蓁蓁放心了,又對他小時候的頑劣事跡好奇起來,然而崔維楨絲毫沒有透露黑曆史的意思,一副慈父的模樣:“先把這小子送回去,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看出他有意逃避,葉蓁蓁沒有刨根問底,比起撬開維楨的嘴巴,她還不如直接去問崔大娘來得有效率——作為攻守同盟的好夥伴,崔大娘這些年可沒少給她透露維楨的黑曆史。
比如說某人小時候曾經爬樹掏鳥蛋,結果被樹杈劃破了衣裳,差點就君子坦蛋蛋的故事;還有一回……
“蓁兒在想些什麼?”
抱著兒子的崔維楨發現妻子許久沒有說話,覺得可疑,仔細一看,這副笑容確實有幾分不懷好意的樣子。
“咳,沒什麼,我隻是在擔心兒子。”
葉蓁蓁一臉誠懇,就差在臉上寫上誠實這兩個字了。
崔維楨心道,你這副欲蓋彌彰的樣子才真像是有事的,不過她藏不住事兒,不管有什麼事瞞著,沒過多久就會自己暴露出來,於是他立馬就從容了起來。